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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克那裡聽來的,真是個殘酷的悲劇,可是……可是……&rdo;
他結結巴巴地說:&ldo;可是我覺得那未必是所有人的真心,也許他們只是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小鎮太邪惡了,把每個人都變得不正常。&rdo;
弗恩看著他,也同樣沉默了一會兒。羅傑感到渾身都有些不自在,甚至開始懷疑弗恩是不是從主宰那裡得到了讓人坐立不安的能力。
&ldo;你知道這個世界的邪惡來自哪裡嗎?&rdo;
羅傑愣了一下。
弗恩說:&ldo;邪惡永遠來自那些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壞事的東西,強烈的自尊心,完美的理想主義,聽起來都不錯是吧?為了維護小鎮的內穩和安寧,所以必須同仇敵愾幹掉闖入者,會不會給你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do;他的神情肅穆而嚴厲,羅傑卻不敢轉開視線,&ldo;這和那些極端恐怖分子的行為有什麼分別?主宰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不錯,它很適合幹這個。&rdo;
&ldo;對不起。&rdo;羅傑說,&ldo;你說得對,克拉克警官,我不該為小鎮上的人開脫。你還會相信我們的決心嗎?&rdo;
&ldo;不。&rdo;弗恩回答,但又接著說,&ldo;是你們應該相信我們的決心。&rdo;
&ldo;你們?&rdo;
&ldo;我和路克斯。&rdo;
&ldo;可是……&rdo;
&ldo;我知道你們都害怕他,似乎他是一顆會發生鏈式反應的核彈,頃刻間就能把小鎮夷為平地。可經歷過那個恐怖事件的人難道都沒有想過,如果他想毀滅小鎮,殺掉所有人,在他唯一的朋友死去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機。&rdo;
&ldo;那樣他會變成恐怖大王,如果代價不足償還,他就會變成怪物。&rdo;
&ldo;如果他想做,他不會在乎。&rdo;
弗恩心想,他絕不會在乎。他想起了路克斯眼角的那滴眼淚,他只會在乎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魔鬼。
&ldo;你說的對,我們不應該怕他。&rdo;羅傑望著弗恩說,&ldo;你們現在已經成了朋友嗎?&rdo;
&ldo;是的。&rdo;
&ldo;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他就再沒有過朋友,連一個願意接近他的人都沒有。我想確認一下,你也知道一旦你們之間建立了超越路人的關係,只要他使用能力,你就會受到傷害。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冒險?&rdo;
弗恩笑起來,放下了剛才的嚴肅,坐到沙發的扶手上。他向羅傑伸出一隻手說:&ldo;歌裡是怎麼唱的?生活平凡,何不去冒險。&rdo;
羅傑立刻喜歡上了他的微笑,伸出自己的手在他的手掌上拍了一下。
&ldo;棒極了。&rdo;
第14章 頭髮、胡茬和午餐、電影
麻醉劑的效果已經過去,羅傑的傷口開始發疼。他皺著眉苦著臉忍受著,弗恩覺得他和孩子沒兩樣,就為他熱了杯牛奶。
&ldo;謝謝。&rdo;
&ldo;感覺怎麼樣?&rdo;
&ldo;好像傷口燒起來了。&rdo;
弗恩坐在他身邊說:&ldo;你可以在這裡養傷。&rdo;
&ldo;真的嗎?&rdo;
&ldo;當然。&rdo;
&ldo;我喜歡巴倫克先生的陽臺。&rdo;
&ldo;要是你現在不想休息,就和我說說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