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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面若芙蓉,膚若凝脂,身段高挑豐盈,唇上的口脂猩紅勝血。
鎏金的鳳釵和大紅色裙襬上的繡紋被她極其豔麗的眉眼給壓了下去,眼中睥睨萬物的神采在早春的陽光下散發出熠熠的光輝。
她是如此的張揚豔麗,恰如一朵沾血牡丹。
王晚晴被來者的氣度晃了神。
那是久居於上位才會養出的氣度,前世她也只能從三星長公主的那段出圈的影片裡窺探見幾分。
女子輕挑秀眉,啟唇道:“劉太醫年事已高,可休退了。”
“微臣謝過長公主殿下。”劉太醫膝蓋一軟,跪謝道。
“拜見長公主。”
不知是誰先起的頭,王晚晴匆忙地隨貴女們一起參拜這位現皇后唯一所出,大周的朝陽長公主,李樂寧。
當今帝王子女頗多,這位長公主卻越過了太子成為第一位有封地的皇室中人,足以見其尊榮。
現皇后膝下的皇子是晟王。而王家,站的是先皇后的遺子,當今太子殿下。
自己剛剛的這些把戲怕是已經被她看了個一乾二淨。
來者不善。
“免禮。”李樂寧頷首道。
王晚晴壓下自己被懸起來的心,坐回了椅上。
“今日母后設宴,卻不想看了一出大戲。”李樂寧落於首座後一瞬不瞬地盯著裝自己是空氣的王晚晴。
“郭家妹妹關懷之舉倒是叫長公主殿下見笑了。若是有何不妥之處還望長公主殿下能夠指點臣女。”事情已經逼到眼前,王晚晴起身行禮道。
“本公主可不是指這個。”李樂寧嘴角噙著笑,眼神卻極其疏離。
“臣女愚鈍……”王晚晴維持著自己謙卑的模樣,低頭道。
“從剛剛的所言看來,王家大小姐其實很不愚鈍,莫不是先前都只是在藏拙?”
李樂寧臉上的笑容極其淺淡,彷彿一陣風就能吹不見,眼中的意味卻較剛才多了一分探究。
這一句極輕的反問直接在王晚晴心上刺了一個窟窿。
藏拙兩字並不重,但如果換成了欺君……那可是難以逃脫的大罪。
從開口為原主妹妹說話開始,王晚晴便意識到這一問題。她現在的所作所為,都偏離了眾人對原主的本來印象。
不過好在原主自母親逝世起便不再出府門,關於她蠢笨的說法也大多數是傳言,容易糊弄過去。
“原來是藏拙啊!公主表姐當真明鑑。”
郭菀搭話道,“臣女還奇怪先前王婉清連話都說不利索,現在卻如此牙尖嘴利。”
她語氣間埋藏的喜悅已然溢滿。
不過令王晚晴鬆了一口氣的是,郭菀並沒有品出那被李樂寧刻意咬重的“藏拙”兩字背後的分量,而是欣喜於有人幫她逆轉局勢,打壓她不喜歡的人罷了。
“謝長公主殿下關心……臣女只不過前幾日受了驚嚇大病一場,倒是因禍得福得菩薩託夢,說我幼時思母過重,致使一魂隨母入了彼界。現今尋回,致使魂魄完整不若往昔痴傻。”
王晚晴低眉淺笑道:“依長公主剛剛所言,看來臣女現在已然大好了。”
“不知王家大小姐可看清楚是哪位菩薩,本公主也好去拜一拜。”李樂寧端起面前的茶盞不急不徐道。
王晚晴一凝。
自己只知這個國度尊崇佛教,但不知這個世界裡的佛教是否與自己前世瞭解到的一樣。
“此菩薩掌生死輪迴,長公主殿下青春年少,福壽綿長,自是不必考量輪迴之說。”王晚晴溫聲道。
“那便承王家大小姐吉言。”
李樂寧眉頭舒展,卻絲毫沒有讓王晚晴起來的意思。只是對面前的各位貴女道:“今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