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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到了端陽就可瞧看,怎麼去年打鬧瘟疫,看了龍舟,就會身死的道理?”
那青年聞言笑道:“老兄豈不是取笑,我在此地生長,也沒聽見過這個奇事,你是過路的,從哪裡聽來?”
嶽肅說道:“我剛剛聽說的時候,也是疑惑,後來那人確有證據,說前面巷子裡有個畢家,他是看龍舟之後死的。你們是左近人家,究竟是有這事還是沒有呢?”
青年還未開口,在他一旁坐著的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說道:“這事是有的,他不是因看龍舟身死,聽說是夜間腹痛死的。”
正說著,對面又有一個後生向著那青年說道:“袁五呀,這件事最令人奇怪,畢虎那人身體結實,怎麼回家尚是如常,夜間喊叫一聲,就會死了,臨殮時還張著眼睛,真是可怕。聽說他墳上還時常作怪呢,這事豈不是個疑案。他那下面兒,你可見過嗎?”
青年袁五道:“你也不要混說,人家青年守節,現在連房門都不常出,若是有個別故,豈能這樣耐守?至說墳上作怪,毛家窪那個地方,盡是墳冢,何以見得就是他呢?”
後生道:“我不過在此閒談罷了,可見人生在世如浮雲過眼,一口氣不來,人就死了。畢虎死過之後,他那女兒又變成啞子,豈不是可嘆。”說完,跳出池子,擦身去了。
嶽肅聽了這話,知這人曉得底細,復向袁五問道:“此人姓什麼,倒是個心直口快的朋友呀。”
袁五說道:“他是在鎮上做小買賣的,從前畢虎的線絨店就在他家間壁。他姓王,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所以皆喊他小王。也是少不更事,只顧信口開河,不知利害的人。”
嶽肅哈哈一笑,又胡亂聊了幾句,這才和童胄離開浴堂。嶽肅心想,這事雖然有些眉目,但無一點實證,要怎麼辦才好呢?
一路想著,已經到了柳氏家的小巷,來回走了兩趟,仍是不見動靜,只能迴轉客棧。在客棧住了一夜,次日天明同童胄返回縣城。
回衙之後,嶽肅先是尋問鐵虯可曾回來,有差役回稟並未見到。嶽肅又發下火籤,讓差役明日將皇明鎮和毛家窪的地保、土工傳到堂上。所謂土工,就是打墳的。
差役哪敢延誤,當日趕到皇明鎮。皇明鎮的地保名叫馬祿,接到火籤之後,立即跑到毛家窪喊來土工,見天色不早,不能入城,只好次日趕到縣衙。
嶽肅升堂,先傳馬祿上堂問話。馬祿上來,跪下見禮,卻見嶽肅猛地將驚堂木一敲,大聲喝問道:“你是皇明鎮地保嗎?那年上卯到坊,一向境內有何案件,為何誤工懶惰,不來稟報?”
胡傳被打的事,馬祿當然聽說,知道這位大人嚴厲。現在一聽嶽肅如此問話,料想是自己地面上出了什麼事,被嶽肅訪到。連忙答道:“回稟大人,小人是去歲三月上卯,四月初一到坊,一向小心辦公,不敢誤事。自從太爺到任以來,官清民安,鎮上實無案件可報。小人蒙恩充任地保,哪敢偷懶,求大人明鑑。”
“既是四月到坊,為何去歲五月出了謀害的命案,全不知道呢?”
馬祿聽了這話,如同一盆涼水澆在身上,心臟直個亂跳,說道:“小人在坊,晝夜巡察,實沒有這案。若是有了這案,太爺近在咫尺,哪敢匿案不報?”
嶽肅微微一笑,說道:“本官此時也不究罪,但你鎮上畢虎如何身死,你是地保,沒有不知情的道理,趕快從實招來!”
馬祿見問了這話,知道其中必有緣故,回道:“小人雖在鎮上當差,有應問的事情,也有不應問的事情。鎮上共計有數千人家,無一天沒有婚喪之事,畢虎身死,也是尋常的事。他家既沒報案,鄰里又無指控。小人只知道他是去年端陽後死的,因何而死,實不知情,不敢胡說。”
嶽肅喝道:“你這狗頭倒也辯的清楚,本官現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