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 老客戶與和解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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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目送她走出去之後,抓過躺在地上的醉漢,暗示之後讓他報警,就傳送回了工坊,撥打了肯尼斯的電話。
“肯尼斯老師,我意外獲得了令咒。我想,我們的作戰計劃有更大的把握了。”
“太好了。”肯尼斯翹起二郎腿,把玩著聖遺物,“雖說的鄉下的魔術儀式,但是作為你的鍛鍊還是夠格的。”
“之後有肯尼斯老師出手把握更大了。”費恩吹捧了肯尼斯一下,顯然這讓肯尼斯很開心。
“聖盃戰爭結束後我會推薦你評上色位的。”
“多謝肯尼斯老師。”
費恩掛掉電話之後,開始用水銀與寶石粉末畫出召喚法陣,“來吧,看看誰與我相性最好。”費恩沒有使用聖遺物作為觸媒,就開始詠唱咒語。
“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週而復始,其次為五然,滿盈之時便是廢棄之機。”
“宣告--------”
“汝身聽吾號令,吾命與汝劍同在”
“應聖盃之召,若願順此意志、此義理的話就回應吧”
“在此起誓,吾乃穿越時間之人,吾乃穿越空間之人。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傳達世間一切惡意之人!”
“汝為身纏三大言靈之七天,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之守護者。”
召喚法陣之中捲起旋風,一個持著有著滿月杖頭的錫杖,穿著靛紫相間的連帽斗篷和紫色長袍的身影出現在這之中。
“噢?你就是我的aster麼?”
——————我是世界名畫的分界線——————
狂風拍打窗板,吹亂了掛在窗前、被蟲蛀得七零八落的掛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特莉絲躺在凱爾·莫罕最好的床上卻無法入睡——不是因為這張最好的床是件破舊的古董。特莉絲正在專心思考,而她的所有疑問都圍繞著一個最基本的問題。
為什麼叫她來這座要塞?究竟誰想見她?為了什麼?
維瑟米爾的病痛只是個藉口。維瑟米爾是個獵魔人,雖年事已高,卻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他健康得令許多年輕人眼紅。要是老人家被蠍尾獅蜇了,或被狼人咬了,特莉絲或許會相信她來是給維瑟米爾治療的。但“骨頭痛”明顯是個玩笑。要對付骨頭疼痛——這在冷得嚇人的凱爾·莫罕不算新鮮事——維瑟米爾只需藉助獵魔人的鍊金藥劑,或用更簡單的法子,找些烈性黑麥伏特加,內服外敷雙管齊下。他不需要女術士,也不需要她的咒語和護身符。
那麼,究竟誰想見她?傑洛特嗎?
特莉絲在被子裡輾轉反側,一股暖意流遍全身,還有在憤怒刺激下更加強烈的情慾。她輕輕咒罵一聲,踢開棉被,側過身去。老舊的床榻發出一陣嘎吱聲。我控制不住自己,她心想。我就像個傻乎乎的思春少女,甚至更糟——就像缺乏關愛的老處女。我甚至沒法理性思考。
她又咒罵一聲。
當然不是傑洛特。別激動,小丫頭。別激動,想想他在馬廄裡的表情吧。你以前見過那副表情,所以別再自欺欺人了,那是愚蠢、悔恨而又尷尬的表情,說明男人想要遺忘,說明他們不想回憶從前,也不想回到從前。看在諸神的分上,小丫頭,可別說什麼“這次不一樣”。從來都是一樣的。而且你很清楚,因為你親身體驗過。
利維亞的傑洛特出現了,這位狩魔獵人的人生波瀾壯闊,又與她的好友葉奈法維持著怪異而動盪、幾乎稱得上激烈的關係。
特莉絲一直嫉妒地留意著他們,儘管從表面來看,他們沒什麼值得眼紅的。他們的關係顯然令雙方都很不快樂,甚至帶來了破壞和痛苦,但不合邏輯的是……他們始終沒有一刀兩斷。特莉絲很難理解,而這令她著迷,以至於……
她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