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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舒緩了一下膝蓋,徐天德五人輕輕的坐在了樸不成搬來的木製圓凳上。
“陛下,我大明現在糧食日漸豐翼,數十年積糧無數,近些年大規模賣給準噶爾與倭國,用來換取金銀以及西洋戰法。但準噶爾狼子野心,不得不防,倒是這倭國,地小民弱,想來多賣給它們一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尤其這倭國金銀豐富,此乃上策。”張廷玉想了一下,開口道。
“不可,”徐天德打斷了張廷玉的話,“廷玉啊,你入朝時間還短,昔日先帝曾言,這倭國慕強而噬主,百年前,更是悍然入侵我朝鮮,幸得神宗英明神武,方保我大明不失寸土。更何況,其地中的大量金銀礦產本應該是我大明之物,如此卑鄙之民,還竊居神器,我朝絕不可資敵!”
“說得好,”昏德公李適終於找到了話茬,“陛下,這倭國人實在是不配為人,在我朝鮮,哦不,在我大明犯下了種種惡行,簡直是罄竹難書!若陛下不棄,臣,願率朝鮮衛踏平倭國,揚我國威!”
“昏德公稍安勿躁,”朱和坤擺擺手,“寧遠伯有什麼話說?”
都快睡著了的塞思黑突然聽到朱和坤叫到了自己,連忙從木凳上站起,悶聲悶氣的說道,“陛下,臣就是一個莽夫,您讓我打誰我就打誰,我麾下三旗健兒都願意為陛下效死!”
說起這寧遠伯塞思黑,就不得不提當年的多爾袞北伐大明之戰了。遼東大敗之後,因為兩藍旗不是他老愛家嫡系,所以多爾袞果斷拋棄了兩藍旗與一部分漢蒙八旗,自己倉惶逃回山海關。
當年塞思黑的父親那圖魯與松錦伯阿其那之父沙博伊分別是兩藍旗的牛錄。在旗主等一大批滿清貴族被炮決之後,他們不忍麾下兒郎枉死,舉旗降明。為了證明自己,二人先是帶頭收復錦州寧遠等重鎮。後來更是在山海關前力戰而亡,臨死前,他們拉著世祖烈皇帝的手,立下重誓。每一代寧遠伯與松錦伯都自動繼承塞思黑與阿其那之名,直到光復大明,再由皇帝賜漢名改姓。
感受到了沙博伊與那圖魯的拳拳愛國之心,世祖烈皇帝含著淚水,將兩藍旗與部分漢蒙八旗整編成了興明衛與興華衛,同時賜予其大明二等民身份,分別部署在了重鎮寧遠與錦州。什麼?你說先帝同時在寧遠錦州周圍佈置了九萬漢族精銳大軍?阿其那與塞思黑乃忠臣之後,先帝部署軍隊保護其人身安全,你就說合不合理吧!
經過幾十年的漢化,原本的兩藍旗與漢蒙八旗徹底的成為了大明陸軍的最強之狗,哦不,最強之矛。為了區別於其他的二等民,他們通常稱自己為三旗兒郎。
“你啊。”朱和坤自然知道,塞思黑只是內閣的吉祥物罷了,他和昏德公一樣,都是帝國皇帝的應聲蟲。
“財政問題暫且放下,沈煉,出來吧!”
錦衣衛指揮使沈煉又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向皇帝致意之後,拿出了峨眉峰的秘信遞給了徐天德。
“陛下,這?”徐天德讀完一時有些愣神,順手把情報遞給一旁的張廷玉。滿清要主動進攻我大明?瘋了嗎?憑藉著太祖爺開始修建的長城,滿清尚能在大明的兵鋒火銃下守住關內,若是出城野戰,須知我大明滿萬不可敵!雖然近些年只有一些小摩擦,但年年二等民的打草谷可是從未停過的。只不過打草谷的物件不是平民,而是那些個漢奸,旗人,西伯利亞土豆原產基地為什麼數十年源源不斷的生產著?還不是這些人為帝國流乾了最後一滴血!
“陛下,這是好事兒!”張廷玉看完情報連忙起身,不顧君前失儀,指著萬國坤輿圖大聲的呼喊著。
“我大明在寧遠錦州一線有精兵十萬,又是本地作戰,足夠把這十萬清軍全部拖在遼西!同時,再兵分三路,由河套,歸化一線扣關,兵鋒直指山西!另一路率騎兵,由喜峰口入關,截斷山海關糧道!最後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