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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慄刻意避開西門安的眼神,望向山腳下,無意間一瞥相隔不遠的馬車,居然發現一位熟人走了下來,她差點沒壓抑住暴脾氣,只想擼起袖子衝上前幹架。
屠豪拍案而起:「我靠,綠茶為什麼會來,這個表妹怎麼能這麼婊!」
「完了完了完了…」獨教授心急如焚:「單有個可能會攪局的西門大官人還不夠,綠茶婊妹又橫插一腳添亂,難不成景慄今天水逆嗎?」
鴻雁也騰騰冒火:「昨天明明說好是小姐接侯爺,那姓呂的還來裹什麼亂,我現在就去把她趕回家!」
景慄拉住衝動的小丫鬟,思索片刻,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遍覽宅鬥小說的她怎麼可能鬥不過區區一綠茶,耳語道——
「你的嘴就算比刀劍更鋒利,也贏不過呂茶的陰損手段,去把她請過來吧,態度一定要好一些。」
鴻雁的性格如二踢腳,一爆就熄不了火:「憑什麼給她好臉色,她不配!」
「小點聲,家醜這點破事沒有必要宣揚到人盡皆知。」景慄拍了拍小丫鬟的肩,眼睛一抬恰與西門安的眸子對視。
短短兩秒之後,她再次閃躲,對方的雙目之中,滿滿的儘是夾雜著深情的心疼。
景慄有過被渣男欺騙感情的糟心經歷,吃一塹長一智,煉就了一雙區分真情與假意的火眼金睛,西門安絕非偽裝,他對金蓮定然是痴情深深。
呂茶前來時,還特意戴上了一頂帷帽,白色輕紗遮面,鵝黃裙衫淡雅,步姿裊裊婷婷,由兩位丫鬟和兩位婆子陪同,譜擺的比王公貴胄家的嬌小姐都大。
趁對方還未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景慄先發制人,明懟直諷:「既然選擇了拋頭露面,又何必戴帷帽遮遮掩掩,看來表妹專愛做多此一舉之事。」
沒有錯,她把綠茶招呼來,就是為了讓其難堪,看這婊妹以後還敢不敢再和她耍陰招。
呂茶的臉色沉了沉,作為宅鬥高手,她巧妙地轉移了重點,試圖佔據上風——
「姨母擔心您身體不適,特意安排我前來照顧,嫂嫂可以嗔怪阿茶冒失逾禮,但不能無視姨母的一片心意。」
「表妹講話總是明裡暗中帶著刺,時不時就搬出老夫人說事,頗有幾分拿著雞毛當令箭的意味」景慄不用正眼看她,僅以餘光不屑地瞟著,從輕紗的縫隙之中注意到其面色如陳年舊茶一般,深綠之中透著暗黑,便覺得分外解氣,加大火力猛懟——
「都說相由心生,表妹小小年紀便一臉滄桑之色,就是因為心思太深太重,人心還未算盡,皺紋倒數不清了,只怕最後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個笑話!」
呂茶身邊的一位瘦高的婆子插嘴道:「大娘子怎能這般夾槍帶棒地講話,表小姐可是侯府的貴客!」
景慄看了看那位婆子,「彈框」中出現了背景資訊,此人為史媽媽,伺候「老烏婆」已十幾年有餘,算是侯府之中的老奴僕了,後被指派照顧呂茶。
景慄輕蔑一哼,故作不知,向小丫頭道:「這位看著眼生,不知是哪位了不得的人物?」
史媽媽屈膝行禮,可是眼中並無恭謹之色,儼然是慣欺善主的刁奴,她自我介紹道:「老身姓史,在老夫人身邊侍候近二十年,還在侯爺身邊…」
景慄並無耐性聽她掰扯資歷,徑直打斷,言辭客氣,語氣卻非善:「請教史媽媽,在侯府之中,我與表小姐,誰是主,誰是客?」
「當然…大娘子是主子…」史媽媽還以為金蓮是昔日那個宅鬥力為零的廢柴,先前因輕敵而張揚過度,此刻被打的措手不及,氣焰漸漸弱了下去。
景慄乘勝追擊:「您老剛剛好大的口氣,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敢駁我這位大娘子的面子,若讓不知內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史媽媽是侯府的主子呢!」
她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