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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微微偏向了我,像是用耳朵在接待著我。等我走進了她之後,我才發現,她原來是個盲女,她的眼睛大大的,但是眼珠已經不能轉動。
“我們對她說什麼?”我對妹妹說。
妹妹沒有說話。那意思,是把對話權利交給了我。我就在盲女孩的身邊坐了下來。她好像十三四歲的樣子,我就輕輕的問:“小妹妹,你怎麼坐在這裡?”
女孩說:“我一直都坐在這裡。”
她並沒有因為我是陌生人而感到害怕或侷促,反而問我:“你不是我們這個地方的人吧?”
“對,我是路過的。你為什麼不回家呢?”
“我爸爸不要我,他打我。”
“你家住在哪裡?”
她把下巴朝我剛才走出的那家飯店一努,說:“就是那家飯店。”
我大概也猜到了,那個長年靠*錄影消磨時光的可憐老闆,就是他的父親,由此我特地問了女孩,女孩的回答證實了我判斷的正確。
“他為什麼打你?”我問。
“因為我是女孩不是男孩,他不光打我,還打我媽。”
“那你的媽媽哪去了?”
“可能和別人過日子去了。”
“不要你了嗎?”
女孩抿著嘴笑了一下,然後說:“你別問了。”
我突然對女孩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情,我也是父母不要我了,才漂泊到這個什麼都不是的鬼地方來。那遭遇不是正和她一樣嗎?
坐在我身旁的妹妹這個時候對我說:“我帶你們走吧。”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希望(4)
我沒想到妹妹能在這個鎮上有個茅草屋。妹妹說她一直就呆在這裡。我知道她是個鬼,她不會吃飯睡覺。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使我越來越感覺妹妹是個人,因為她也吃飯,她也睡覺。她的一舉一動帶給我從未有過的感動。
從閒談裡,我知道了盲女孩叫徐纖。徐纖雖然雙目失明,但是她很勤快,當妹妹做飯的時候,她就和妹妹一起忙活,很多次妹妹都用很難過的表情看著她。我知道了,徐纖能感到妹妹的存在,從而更使我堅定不移的相信妹妹並不是鬼,那妹妹到底是什麼?
腦袋裡的問號時常浮現出來,直到將我問得麻木了為止。
比起妹妹和徐纖,我成了手拙腳笨的木偶,我什麼都不會幹,我常望著她們忙碌的身影來回穿梭。比起一個盲人和一個是人是鬼還確定不了的兩個女人,我一個現實的大男人,竟然在她們面前活得渺小的如一粒細菌。
後來我問徐纖眼睛為什麼瞎的,徐纖告訴我,他四歲那一年,母親就離開了他們父女倆,有一年,她發高燒就把眼睛給燒壞了。
“你的父親不管你嗎?”問完這句話,我立刻覺得自己實在是傻,他的父親只知道看*錄影,又有重男輕女的傾向,哪裡會管小徐纖,後來徐纖又跟我講述了她的這個父親的經歷。
她的父親叫徐大雨,據說是她奶奶生他的時候,天下著大雨,故此命名。徐大雨年幼時家庭光景非常不錯,他家是做綢緞生意的富戶。當徐大雨年輕的時候,認識了徐纖的母親,不久二人結婚。當時的徐大雨日子過得屬實無憂無慮,他認為自己家大業大,即使躺在床上花也夠他走完他那陶醉的一生。但是,他很想擴大自己的家業,然而又不願意過那種忙碌的生意人生活,他想到了任何一位浪蕩公子哥都想到的高速便捷的發財之路,您猜對了,那就是賭博。每一天的色子麻將和牌九都成了他的朋友,他整整賭了四年,在他將最後一點希望都輸掉的當天,他的女兒出生了,女兒生出來之後,瘦小纖細,由她媽媽取名為徐纖。
徐纖說到這裡,並沒有流露出對她父親的仇恨,也沒有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