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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子的稱呼我是怎麼都改不過她來了,後來想想她說的也對,現在這樣總不能讓她喊我主母或小姐吧,喊爺又聽著彆扭的,還是主子保險些。
“唉,這比起前些日子可是好太多了。”她又輕輕地加了一句。
我一直很好奇她前些日子到底受了些什麼罪,但她總是避而不談。每次看著她漲紅的臉,我實在不忍心硬逼她。今天她既然自己說起,該是能聽到些什麼了吧,我靜靜地等著她的下文。
沒想到等了半天,依舊是毫無聲息,我抬起頭來、發現她還是那麼個漲紅了臉的模樣。唉,罷了吧,人家的傷心事啊。
“明日裡給馬少爺的樣子可準備好了?他派人催了好些個時候了。”我故意打斷了她。
“恩,好了的,只是等主子起來了再親眼看一下。”
這一個月裡,靠著自己的那點小名氣、我開始了自己的買賣,雖然半年的時間剩下不到兩個月了,我依舊是認真地在做——總不能一直是個米蟲吧,現代社會里都沒那麼不濟,到了這女尊社會更不應該退步至斯。
由於時間緊,我沒法有什麼宏大的規劃,不過是畫了圖紙、找人打造了些男子用的風雅飾品先自己戴了些個做示範、慢慢經那些來訪的人傳出去,做出了點小名堂。
每個飾品的不起眼處都會刻上一兩句《半面妝》的詞,說是讓人家知道這東西是我家的出品,心裡卻明瞭自己這樣做無非是想著若蕭臨雲未死或許會看到、知道我在尋他。
從大浴缸裡爬了出來,我隨意披了件皮氅,接過步丫頭遞來的小樣我仔細看著,這是一個故意打造成的不規則圓戒、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輪迴”,是給那馬少爺定親時用的。這戒指通體只用了樸素的白銀,因此對不規則的角度和精細度要求很高,工匠們已改了三次,這次看起來已改進了很多。
想了想,又讓步丫頭取來筆墨,隨手寫了“風清月正圓,信是佳時節”兩句,讓她明日裡弄個文雅隆重些的箋紙謄寫後配在一起送去,對於這些個富貴人兒來說,包裝的重要性應該是和裡面的東西相同的。
弄完這些、天色也已晚了,我走過暖廊回了相連的臥室。這間精心佈置過的屋子依舊顯得那麼空空蕩蕩,周圍所有我會靠到或坐到的椅凳傢俱上,都已放上了定做好的棉花、鴨絨混成的墊子,軟軟的、暖暖的,隨手抱了一個在懷裡,卻填不滿自己的心。
朦朧間我被小心翼翼地抱回了床上,溫暖的、有著薄繭的手輕撫著我的臉,感覺如此熟悉。
我做夢了,我微笑著將手環了過去,牢牢地圈住了他,我聽見夢中的自己輕輕地說著“陪我”,頓時、灼熱席捲了我的唇、我的眼、我的全身……
唉,幾月的不見竟讓我做起了春夢麼?我嘆息著,心卻已被激情撩得滾燙,呻吟自口中逸出,身體不自覺地貼得更緊……罷了,就讓自己在夢中放縱一次吧。
冬日的陽光依舊透過厚重的布簾映到了床上,我猛地睜開眼睛,糟了、好像是睡過了。回想昨夜裡那個激烈、香豔的夢境、不禁臉上一熱,真是□誤人啊。
“丫頭?”我叫道,門外的她答應著快步走了進來。
“什麼時辰了?”我邊穿戴著邊問。
“……將近午時。” 她一邊把打好的熱水放在了架子上,一邊輕聲地回答著,語氣裡很有些不自然。
“為什麼不叫我?馬少爺家的東西可有送去?”
“已一早送了去,那邊也回了話說很喜歡。”她急急地說著,遞過熱毛巾,眼睛卻不時瞟著我的脖子。
“……怎麼了?”我不解地問她。
她的臉頓時紅了,我忙取了鏡子過來看。天!脖子上淨是些紅色的“草莓”……難道昨晚的、不是夢?我尷尬地用毛巾輕輕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