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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編耳環過於柔軟和脆弱,放在兜裡很容易被摧折,阿瑟就還是把它戴在耳朵上。
他今天穿著淺藍色水洗牛仔褲,長度到腳踝,腳上是米白色板鞋。上身只一件無袖針織,也是白色系的,v領,三顆釦子排列扣下,末端呈倒v分開,隱隱露出精實的腹部肌肉。
左臂扣上了第一天來時戴的臂釧,讓簡單的服裝多出抹扎眼的亮色。
他去過那對姐妹家裡,回來時耳朵上的花編耳環已經不見了。踏進廖老榜家門,沒見到人,石蘭坐在小板凳上等他。
她小聲道:「爺爺和哥哥在院子裡。」
苗銀製品由於涉及到吹燒、鍛打等工序,不適合全部在以竹子為主要建材的吊腳樓裡完成,廖老榜屋後圍了一大片地,起了專門的火房,也算作院子。
阿瑟摸了摸她的腦袋,去了後院。
裡面,廖老榜咬著菸捲坐在沉厚的石凳上,江質眠和涵成一左一右坐在他江邊,伏在桌面看著什麼。
聽見他的腳步聲,三人抬頭,涵成熱情地沖他揮手,江質眠只是淺淺笑了下。
廖老榜說:「過來,領張圖。」
阿瑟走過去,掃過桌面。涵成胳膊下壓著的紙上畫著一枚戒指,江質眠的是個手串,他心裡有了數。
果然,廖老榜接著說:「我這裡還有圖,你挑一張,我教你們做出來。」
老人家不善言辭,話語樸實簡短,但也能聽得出這張圖紙就是他們此行的任務了。
阿瑟點點頭:「這樣啊,既然要親手做出來,那必須選個喜歡的。」
涵成顯然已經吃過虧,趕忙說:「哥!我剛剛聽廖師傅講了一點做法了……聽我的,別選太好看的,最重要的是簡單!」
廖老榜沒吭聲,把一疊圖遞過來。
阿瑟翻了翻,大多是用炭筆畫的,沒那麼精細,不過可以看出大致是個什麼樣的造型。
他翻過一輪,琢磨了會兒,問:「我自己設計一個行不行?」
廖老榜臉一繃,瞥著圖紙,顯然不太樂意。
「您畫的都很好。」阿瑟真誠地說:「我第一次來貴州,也是頭一回接觸苗銀。覺得親手設計圖紙再做出來,更有意義。」
廖老榜表情緩和了些,猶豫地望嚮導演組。
涵成已然目瞪口呆:「不是,還能這樣?那他要只畫個圓球呢?豈不是隨便搓一搓就好了!」
節目組顯然也有此考量,阿瑟笑著說:「我不作弊啊,肯定不比這些圖簡單。」
他對著廖老榜問:「我畫好之後給您看看?您同意了我才做。」
節目組點頭了,廖老榜也覺得可以,問。
「你要做什麼?」
阿瑟卻說:「這我還沒想好。」
他微側頭,視線掠過江質眠的臉,唇角的弧度變得意味不明:「不過有幾個想法,廖師傅,還有眠哥你們幫我參謀一下。」
江質眠和他對上視線,頷首,涵成自然也沒有不願意的。
「第一樣是耳環,就和我之前編的那個差不多。」
阿瑟眉目放鬆,黑色的碎發貼著鬢角。他屈起手指朝廖老榜勾了下耳垂,轉著腦袋的姿態卻恰好將優越的耳骨輪廓和頸部曲線暴露在江質眠的視野裡。
「從這裡彎過去,扣著。」
修長的手指沿著耳廓往下滑動,指尖落下來,在耳垂下方晃了晃:「綴幾朵花連起來。」
廖老榜認真地說:「花不好打,花瓣很薄,你弄不出來。」
「也是,想想就不容易。」
阿瑟很接受意見,轉而用拇指摁上自己的喉結。
今天午休他比江質眠早起,後來集合分組他又單獨行動去送了耳環,相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