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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時候,她哽咽了兩下,男人還是第一次真的用力氣打自己呢,雖然只是有點疼,可還是覺得委屈。
“以後不許胡說八道,把那些混帳話都收起來來,一個女人家咋可以亂講話。”
他羞臊得滿臉通紅,這些話也是她一個女人可以說出來的?
白薇薇這才明白過來,可是心裡頭還是有幾分計較的。
不就是問了句是不是有難言之隱麼?
他咋就是對太監啊這些個話忌諱呢?
陸少東就沒忌諱的,要生氣也沒真的生氣。
“哦。”
她低低哦了一聲。
高峰儀這才鬆開她,又摸了摸她的屁股,軟軟彈彈的,放上去就愛不釋手。
“疼不疼?”
白薇薇把小屁屁往他那裡挪了挪,抬頭楚楚可憐的望著他:“可疼了。”
高峰儀湊過去,親了她小臉一下,“我不信。”
白薇薇撲到他身上來,緩緩把褲子褪下去,嫵媚睨著他:“都紅了,不信你瞧。”
……
高峰儀喜歡這樣子的白薇薇,簡直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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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喝了一碗稀飯就鹹菜,吃了一個大饅頭,就回軍校了。
白薇薇在屋裡抱著他溫聲軟語了會兒,也就接受了分別的現實。
沒法子,誰讓男人是軍人呢?
高峰儀去軍校報道,她又何嘗不去廣播臺報道。
白薇薇把去廣播臺就職的日子推了一天,她想回家去看看父母。
不知道母親在文工團還是在家裡,還是決定先回家裡看看。
結果巧了,母親好像知道她要回來似的,一開門就眉開眼笑的叫她進來,遞了一杯水給她。
白薇薇正渴著呢,接過水一飲而盡,咂咂嘴:“媽,你給我喝開水瓶裡的隔夜底兒水,裡面有水垢。”
一口那個粉茬兒沙味兒。
江春紅接過鋼瓷看了看底,搖頭:“嘖,男人就是糙,你看看你爸會做啥事,連個水都不燒,沒有我,這個家裡都不能轉了。”
白薇薇走過去挽住她的手,在沙發上坐下:“那當然,咱們家咋能少了媽你,少了啥都不能少了你。”
她說這話是發自內心的,這輩子絕對不要母親拋下自己去米國。
她一定要把母親留下來!
江春紅點了一下她的鼻尖,眼睛有點酸,自己的女兒,當年還那麼小,挽著自己的手臂撒嬌,講甜話,這會子已經長這麼大了。
“瞧你嘴甜的,早知道,當初就要跟你爸鬧上一場,說啥也要把你在家裡多留兩年,這才二十二歲,多年輕啊!”
把女兒嫁出去,她腸子都悔青了。
“媽,我早點嫁人,你少操點心不好麼?”
白薇薇抵著她的額頭,江春紅臉上浮起一抹苦笑:“你嫁了人,媽少睡多少好覺啊,傻孩子。”
她還是這麼天真,瞧瞧說出來的話,都不像真正吃過苦頭的人。
白薇薇不懂母親的苦澀心酸,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出息,日子越過越好,母親應該高興才對。
江春紅自然也不會把那些心事說給女兒聽,生了白薇薇,說幸福也幸福,說甜蜜也甜蜜,可是總缺了點啥,或許,就是缺了人家文秀的閨女高淑惠那點心眼子。
要不是看長相,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跟文秀抱錯了。
然而這是荒謬的,白薇薇比高淑惠出生還晚兩年。
父親沒回來,白薇薇留在家裡陪母親睡了一晚上,跟從前一樣母女倆依偎在一起,每個父親白建國沒有回來的夜晚,都是如此孤寂又甜蜜。
女兒環在自己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