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山下小鎮與山上道觀的一些大事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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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很是煩人。
程露於是站了起來,走到了那些圍著打牌的人旁邊,正想禮貌地問下能不能小點聲。
只是話還沒有出口,看了一眼對桌的那個中年人,便重新走回了角落裡。
張小魚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一樣,只是笑著看著程露。
“青天道的師叔在你怎麼不說!”
程露有些氣急敗壞。
張小魚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是仔細看,還能在鎮上看見更多的人,有些可能你認識,有些可能不認識,人間大大小小諸多劍宗道門,其實來了不少人。”
“我當然知道來了很多人,但我沒想到他們居然在這裡面打牌,青天道不是不打牌的嗎?”
“他都是青天道的人了,自然想去哪就去哪,想做啥就做啥,除了上青天。”
“......”
青天道最早的時候,便是來自某個青衣時代的原名叫青河後來改名青天的道人。
落在道袍上的字也不是青天有月來幾時。
而是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
但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這都是來自磨劍崖上某個青衣弟子的詩句。
當然,那種很
多年前的故事,其實與現而今的青天道沒有什麼關聯了,也不會如某個叫雲竹生的山河觀道人一樣去磨劍崖找什麼世仇。
倘若人人都要算世仇。
那麼道門之中,沒有幾個祖上和磨劍崖沒仇的。
八百道門的血流得太多,倘若當初不是李缺一上崖,可能白衣殺急眼了,還會直接下崖來。
青天道便是這樣,他們閉口不提過往,一切歷史都從白風雨算起。
有些知道一點陳舊歷史的人們,把他們叫做元年粉。
所謂元年,就是大風歷九百零三年,白風雨出生的那一年。
青天道的人也不在意。
百年曆史與千年歷史並無差別。
這座與槐都並生於一處的道觀,自然有著他們的底氣。
所以程露很是無語。
張小魚那句話其實也算個笑話,但是作為一個剛剛丟過臉的人,程露自然笑不出來。
只能哼哼唧唧的說道:“小二,上酒。”
張小魚好心的提醒道:“這是麵館,不是酒館。”
“.....”
程露無語了良久,看著對坐的漸漸又有了些神采的張小魚。
“師兄看起來開心多了。”
張小魚笑著說道:“畢竟你要是在這裡坐著,被人像看猴子一樣看了幾個月,你也開心不起來。”
“他們沒人和師兄說過話?”
張小魚收斂了笑意,淡淡的說道:“他們都想我去死,如果不是我有一個師父叫李山河,還有一個師父叫叢刃,也許他們真的會動手。”
張小魚雖然已經入了大道,也頗富名聲。
但是他終究是年輕人。
以後可以走很遠,不代表現在已經走了很遠。
因為修行界向來不欺人間年少,所以世人往往只會知道一些明面上的人。
諸如那個便坐在麵館裡和鎮民打牌的青天道師叔。
大多數人也確實不知道他是誰。
“畢竟誰都不想輸,只好讓那個會帶來輸贏的人去死。”張小魚說的很是平靜。
道門與劍宗之間,很多年沒有產生過糾紛了。
一如人間便以流雲山脈至東海為界,分隔出的那一條鮮明的修行帶一般。
往北道門繁盛,往南劍宗蟄伏。
井水不犯河水。
張小魚既是井水,也是河水。
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