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暮色裡的一劍叫山河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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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河逆流而來。
張小魚沉默地看了一眼,而後轉頭看著南島,繼續說道:“南衣城接下來有許多戰事,你和大家道別之後,便儘早離開吧。”
看見了那些穿破風雪而來的大軍的,不止是張小魚。
也有城頭無數士兵與劍修。
還有南島。
南島沉默地看著那些在風雪劍光中死去了很多,卻依舊向著南衣城奔赴而來的人們,看了許久,站在暮色裡輕聲說道:“好。”
只是那個好字還沒有落向灑滿了餘暉的積雪中。
面前的張小魚卻是驀然看向南島身後的暮色,而後再度沉默了下來。
看了一陣,張小魚的目光從南島背後的風雪暮色裡收了回來。
神色複雜地看著南島。
“師弟。”
“怎麼了師兄?”
“你會怪我嗎?”
“怪你什麼?”
長久的沉默之後,張小魚輕聲說道:“我的劍回來了。”
南島聽到這裡,驀然沉默了下來,看著張小魚身後那個空空如也,卻在驟然散發著無數劍意的劍鞘。
“原來師兄一直以來要殺的人,是我。”
也許是風雪仍然沒有止息,所以風聲吹散了這句話,也許是那些穿越風雪而來的大軍,讓城頭之上的人忽略了這句話。
所以當人們聽見了那聲很是沉悶的,像是某樣鋒利的東西扎進了某些柔軟的東西之中的聲音的時候,便只看見那個才始走上城頭沒有多久的少年,便沉默且哀傷地站在張小魚身前。
張小魚的劍鞘空空如也。
但是他手中有柄劍。
劍身上照著淺薄的風雪,照著濃郁的暮色,也照著鮮豔的冷血。
人們只來得及聽見今日平靜了一日的張小魚,哀傷地說道:“抱歉,師弟。”
明先生怔怔的站在張小魚身旁,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看著張小魚,滿是不解卻也少見的憤怒地說道:“你在做什麼!”
張小魚平靜的拔出劍,長劍之上無數劍意擴散,哀傷的少年在那些風雪暮色中湧動的劍意之中,向著城頭下栽落而去。
這個一襲白衣在風雪中飄飛不止的青年沒有去看栽倒下去的南島,只是在風雪中滌盡劍身之血,而後送劍入鞘。
“山河觀做什麼,不需要向世人解釋。”
這句話是冷意十足的。
明先生怔怔的看著那身翻飛白衣之下的那身道袍,道袍上有著一行字。
山河同坐風與我。
於是也看見了張小魚那柄消失在了南衣城很久的劍。
劍鐔之上有著兩個字。
不是紅中。
不是魚兒。
而是山河。
山河觀的山河。
李山河的山河。
明先生看向墓山方向。
暮色墓山。
萬般沉寂。
於是明先生也沉默下來。
山河觀做什麼,如果人間劍宗都不問。
那麼自然更輪不到本質上依舊屬於黃粱的懸薜院來問。
於是少年在滿城沉寂中,孤獨的跌落風雪跌入長河。
......
如果我想講一個故事。
那肯定不是這樣的。
在少年南島出現在南衣城風雪中的時候,漂流於南衣河上的少女鼠鼠卻是撐著小舟,跑去找到了在河邊發呆的養傷的陸小小。
於是陸小小欣喜的跑了過來,而後便驚惶的看見了城頭之上那一幕。
如果我想講一個故事,那肯定不是這樣的。
陸小小這樣想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