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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搖碎了,攤主搖都沒搖,直接罩在地上。
眾人都是看著筒子。
而後揭開,便是一陣驚呼。
骰子全碎成了兩半,中間都是藏了一塊鐵塊。
南島笑呵呵地轉身離去。
深藏功與名。
當然對於南島而言,並不是想要拆穿攤主的把戲。
只是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打麻將把把天胡的事。
原來當真天都要替自己胡牌啊!
南島透過傘沿看向頭頂的夜空,心中卻是頗為不解。
是什麼讓‘它’這般矛盾?
南島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在河邊。
然後便瞥見了在南衣河上晃悠的小船,還有正在艙裡數錢的少女鼠鼠。
南島看著那艘小船,想起了那晚水下的事,猶豫了一陣,卻還是再度跳了上去,給鼠鼠嚇了一跳,下意識就整個身子撲在了陶罐上,等看見是南島。這才鬆了一口氣,站起來拍拍胸脯說道:“原來是你啊,嚇我一跳。”
南島彎腰走到鼠鼠艙邊,把那塊被風吹歪的破布撩出去,探頭問道:“你又存了多少錢了?”
“三十多文?”
鼠鼠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南島收回了頭,在船沿坐下,看著岸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們,說道:“我可能見到了你說的那個胡說八道的人了。”
鼠鼠並沒有驚訝,平靜地說道:“哦,對啊,他之前來了南衣城,還讓我載了他一程,給了我一文錢。”
“不是說要十萬文才來嗎?”
“對啊,但也沒說沒有十萬文他不來啊。”鼠鼠從船艙裡鑽了出來,和南島一齊坐在船沿上。“不過他也只問了我存了多少文了。然後又走了。”
南島哦了一聲,便沉默下來。
鼠鼠看著南島說道:“怎麼樣,你拿到桃花了嗎?”
南島笑了笑,說道:“沒有,但是我現在在懸薜院裡,算是在修行吧。”
“懸薜院啊,那挺好的呀。”鼠鼠有些憧憬地說道,“我以前也想去來著,可惜被抓到了。”
“不過不要緊,等鼠鼠攢夠了十萬文錢,讓他給我改了命,我就去懸薜院修行。”
南島看著鼠鼠眸光中的神采,也覺得開心了起來。
“那你想要修什麼?”
“鼠鼠要修劍,成為像磨劍崖崖主一樣的大妖劍修。”
鼠鼠握著拳頭說著,卻是突然想起來什麼,看向南島,說道,“你不是說等有緣見到,就告訴我你的故事嗎?我們都遇見兩回了。”
南島想了想,說道:“那好.....下次再說吧。”
鼠鼠一臉問號的看著南島,後者則是看著小船即將漂過的那座小石橋,跳了起來,攀住橋沿翻了上去,鼠鼠一臉懵逼的隨著小船漂走。
南島翻上了石橋,看著身旁那個正在看著長河人間的白裙女子,突然覺得,好像不拔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南島堅定地說道:“先生。”
“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