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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相手中握著個酒壺,看起來與當初南島所帶的相仿,壺裡有一壺酒。
是桃花酒。
“你想問南島的事?”
“是的。”
卿相把手裡的酒壺提到唇邊,嗅了嗅,似乎有些猶豫,過了許久,才下定決心喝了一口,然後暢快地說道:“其實很簡單,因為有個人他想看一些東西,但是又很猶豫,怕沾上因果,於是乾脆往我懸薜院一丟,假裝和他沒關係。”
“這處懸薜院有什麼?”
卿相長久地看著人間,有風帶著寒意吹來。
“此事不可說,也不可問。”
雲胡不知沒有再問下去,轉而說道:“您說的那個人是叢刃宗主?”
卿相聽到這裡,便是冷哼一聲,說道:“不是這老王八蛋還是誰?當年青師還在的時候,他便一直往黃粱跑,總覺得,為什麼天命在青師而不在他,後來青師死了幾百年後,他才安分了下來,天天躺在橋上做著春秋大夢。”
雲胡不知輕聲笑著說道:“能夠走到這一步的修行者,又有誰不是要做夢的。”
卿相沉默了少許,說道:“是的,說起來,其實我也沒那個臉罵他,這老犢子是這樣,我自然也是這樣。”
“不然您也不會真的讓南島在院裡留了下來。”
卿相嘆息著,回頭看著雲胡不知說道:“不知啊。”
“卿師何事?”
“你可千萬別說這是我的意思。”
“......”
“他叢刃怕,我也怕啊。這玩意擱誰懷裡誰慌啊。”
雲胡不知輕聲笑著,說道:“好的,下次就說是我的意思。”
卿相嘆息一聲,看著正在走向靜思湖的南島,說道:“不是誰的意思,他自己要來的,我們總不能把這個懸薜院又搬回黃粱吧。”
卿相很是頭疼,想來想去,還是想把叢刃打一頓。
卿相一邊拍著欄杆,一邊看著人間喝著酒,許久,驚呼一聲,“哎呀,不小心喝完了。”
而後將手裡的酒壺遞給雲胡不知,說道:“你把這個送給南島,就說他爹給他的,嗯.....要他好好修行,不要想家。對,以物寄相思,就是這樣。”
雲胡不知捂著額頭,接過了那個酒壺,嘆息一聲,說道:“你這樣,學生很難辦的啊。”
卿相想了想,說道:“要不不給了?”
雲胡不知黑著臉拿著酒壺離開了小樓。
順便在心裡收回了當初和南島說的那句關於卿相的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