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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胡不知停了下來,站在南衣河邊,靜靜的看著天上飛來的那一道劍光。 那一劍何其凌厲,整個人間的煙雲都被斬碎,好像一張虛假的繁華的面具一般,栽落下去,落在青山之上,頹然的死去,於是流出殷紅的血液好似霞雲。 雲胡不知看著那一劍,不知為何,卻也是有些心潮澎湃起來。 他的情緒一如眸中的光芒一般激盪著,也像那些霞雲一樣,被一劍斬斷。 “南島......” 這個書生很是感慨地念著這個名字。 那柄劍雖然遠在高天之上,也早已經不是當初那種青黑的色彩。 也不再厚重。 但是雲胡不知還是認出了它來。 那是桃花劍。 人與人當然是不一樣的。 不止是酒疸或者短視。 也包括,大道的偏愛程度。 不管有些人喜不喜歡樂不樂意。 但生來便註定在高崖之上,與生來便註定在嶺南劍宗,當然是不一樣的。 雲胡不知面對著那一劍,想著自己不過才相當於人間的小道境——他把這個境界叫做元嬰。 這是卿相取的名字。 若是按照雲胡不知自己的名字,大概會叫做長生葫蘆娃。 但不管叫什麼。 都掩蓋不了雲胡不知此刻那種自慚形穢的心思。 你生而痛苦,卻也生來便高。 而我還要紮在那些資料模型裡苦苦地探索。 這公平嗎? 雲胡不知不知道為什麼,卻也是突然有些怨念了。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會有著這樣的心思的。 雲胡不知眯著眼睛,看著那一劍,很是冷靜的想著。 這個問題並不難得到答案。 因為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只用去做著自己的研究的書生了。 他是院長。 是卿相之後,懸薜院的第二任院長。 當他想明白了這個問題的時候,那一劍也終於落了下來,便在劍宗園林之中。 雲胡不知沒有再看,轉過身去,依舊向著懸薜院而去。 ...... 李蝶也終於看見了那一劍。 穿破萬千還未來得及落下的桃花裡,落在了一池之中。 人間音聲喑啞。 李蝶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錯覺。 也許自己已經被那些逸散的劍意殺死了? 不然好端端的,怎麼會有這樣一柄劍從天而降? 他抬起頭來,看著那些被劍光分開的霞光,那些都是極為真切的東西。 一切痕跡歷歷在目。 “他上崖了。” 打破一池沉寂的,是叢心的聲音。 這個桃衣女子站在溪橋上,看了那柄劍很久之後,終於說了這樣一句話。 而後她抬頭,看向了秋溪兒。 “這是你想要的嗎?” 又或許這個問題,是在問著自己。 這是你想要的嗎? 叢心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辦法去否定這個問題。 就像少年在崖下,與那個白衣劍修所說的那些東西一樣。 我上崖了,人間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但是這樣一劍的到來,卻也是在提醒著世人。 如果那個少年真的不甘,不情,不願。 上不上崖,又有什麼區別呢? 樂朝天也許一直都走在他們前面。 又或者,他們應該像天工司的那個世人司主所說的那樣。 予以承諾,不如予以責任。 天下人永遠都不會傷害你與希望你能守住這片人間。 到底哪一句話,才更讓人覺得溫暖呢? ...... 秋溪兒默然地看著身前的劍。 李蝶有些擔心她再次打起來,大氣都不敢出地站在那裡。 只是。 少年心意已決。 秋溪兒什麼也沒有再說,在池邊坐了下來,抬手挽著自己的那一瀑青絲——劍簪重新簪了回去。 李蝶卻是突然驚呼了一聲。 那柄原本插在桃花泥中的桃花劍,在下一刻,卻是突然帶著泥土拔了出來,而後化作流光,倏然之間,落在了溪橋之上。 落在了那個沉默的桃衣女子面前。 坐在一池邊的秋溪兒停住了手裡的動作,好似雪雕一般靜坐在那裡。 李蝶自然不明白桃花劍停在了叢心面前是什麼意思。 但秋溪兒又如何能不明白呢? 這是請落劍的意思。 劍落向哪裡? 叢心默默地看著那柄劍,又看向了溪橋畔的那株桃樹。 ...... 神河執握著那柄劍,靜靜地走上高崖,看著那個盤坐在濁劍臺正中央清泉邊的少年。 那柄傘已經放下了,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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