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傘下人 第八十六章 重要的是什麼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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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向鼠鼠說道:“沒有睡覺,我只是在悟道。”
鼠鼠呵呵笑了兩聲,把酒壺遞給了南島。
“對了,我的信你有沒有讓人帶去東海?”
鼠鼠聽見南島這句話,有些生氣,瞪著眼睛看著南島說道:“我覺得你在侮辱我的人格,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不就是寫了幾句話嘛,還有個錯別字......”
鼠鼠說著說著便覺得不對勁,於是聲音小了下來,看著岸邊提著酒壺冷笑著看著自己的南島,抬頭張望著天空,找了個藉口:“不是我要看的,那天拿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被風吹開了,我剛好看到了那麼一點點而已。”
鼠鼠嘻嘻笑著,用食指與大拇指在眼前比劃著。
南島嘆息了一聲,說道:“所以有沒有送出去。”
鼠鼠拍了拍胸脯,說道:“那必須的,上次青青來的時候,我就讓她帶過去了,不過我也不知道現在到哪裡了,畢竟我們都是小妖,她還喜歡到處亂逛,說不定要很久去了。”
南島倒沒有在意,點點頭說道:“送過去了就行,我現在不急。”
鼠鼠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又不急了,對了,我們都見了好幾次了,你的故事呢?”
南島愣了一愣,心道對啊,我好像還要和鼠鼠說什麼東西的。
鼠鼠看著南島的這般神情,挑眉說道:“你該不會說你已經忘了吧!”
南島喝了兩口酒,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點了點頭。
“呵呵。”鼠鼠很是鄙視地笑了兩聲。
南島有些苦惱地說道:“實不相瞞,我前不久和人打了一架,可能是被揍昏了過去,醒來之後腦袋就不太好使了,真不是我不想說。”
鼠鼠擺了擺手,說道:“不想說算了,你為什麼要和人打架?”
南島想著和花無喜的那些故事,一時不知從何說起,於是說道:“這個也有點長,下次再說吧。”
“男人的嘴,騙鼠鼠的鬼。”
鼠鼠在舟頭躺了下來,仰望著天空,很是哀怨地說道。
“......”
南島於是儘可能的說了一下。
“大概因為兩個少年誰也不服誰,然後矛盾就擴大了,嗯,就是這樣子。”
“你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但就是這樣啊?”南島顯得有些無辜。
“呵呵。”
鼠鼠一面呵呵著,卻是瞥見了河對岸有個人正在愁眉苦臉地坐著,於是跳了起來,撐著船就往那邊靠了過去。
“不和你說了,鼠鼠有錢賺了。”
南島輕聲笑著,說道:“好,去吧。”
鼠鼠撐著小舟很快便去了對面,也不知和那個人說了什麼,又是招牌式地拍了拍胸脯。
然後那人便被忽悠上船了。
小舟在河中漂走。
一心只想做好事的鼠鼠看起來確實也挺可愛的。
南島這般想著,當然,如果能夠把時不時坑人一把的習慣改下就好了。
轉過身正要離開這一處,便看見一襲黑袍正在街對面靜靜地看著自己。
黑袍人腰間有令牌,也有一柄劍。
正是那晚驚走河宗之人的天獄之人。
南島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但是很多人知道。
狄千鈞。
南島提著酒壺想了很久,不知道他為何要看著自己,卻見他已經緩緩地穿過長街走了過來。
南島於是抱劍行了一禮。
“見過大人。”
狄千鈞停在了南島身前,目光停留在傘上,又落回南島臉上,最後落在南島的心口,靜靜地看了他許久。
“南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