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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年?後,裴良玉便要常往長樂宮聽姑姥的教導去了。到了那個時候,她可分不出?多少心神來。
“殿下若是著急,不如?先把繼任之人挑出?來?”
“也不必如?何挑選,”裴良玉道,“錢掌正就不錯,會?看人眼色,又是司閨司的老資格。”
青羅聽了,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殿下的意思,奴婢必會?傳到該聽之人耳中。”
該聽之人,是錢掌正還是徐司閨,又抑或是兩者都有,就看青羅要如?何傳這個話?了。
少做少錯,徐司閨窩在司閨司中不出?來走動,誰也拿不住她的把柄。可要是她知道,即將取代她的人是誰,她還能穩如?泰山?
至於錢掌正,多年?來一直被?壓在程、徐二人之下,心裡難道真就沒有點想法?只怕未必。
“你辦事,本宮一向放心。”
聽了裴良玉的誇獎,便是穩重如?青羅,也忍不住露了笑。
“得殿下信任,是奴婢的福氣。”
裴良玉含笑看向園子裡的蠟梅。
“本宮記得,福盈福瑜的生?辰,就在正月裡。”
“是,恰是正月十九。”
“正月十九啊,”裴良玉想了想,“倒也可以提前準備起來了。”
“過幾日讓膳房擬個單子出?來,今年?好生?給兩個孩子過個生?辰。”
青羅在心底暗暗將此事記下,只等過些?時候就同膳房說了。
“可要奴婢再去打?聽打?聽皇孫與郡主的喜好?”
“不必,”裴良玉道,“使人去問問,他們有什麼?東西是吃不得的就是。”
青羅正要點頭,就聽她又補了一句。
“若是有機會?,最好當面問了。”
她裴良玉要在東宮做什麼?,不必私下去,大方敞亮的擺到明?面上,對她定沒壞處。
“前些?日子福瑜不是要蠟梅?你去時折一些?,兩個孩子屋裡都送一些?,再餘一瓶,霜芯,”裴良玉喊到,“你往鳳儀宮走一趟,就說東宮的花開的好,本宮請母后共賞。”
兩人領命,便叫人去折蠟梅,裴良玉看了一陣,覺得倦了,便回殿中歇息。
今日又是一年?臘月初二。
她身邊的人、事、物,一個不落,全都換了個乾淨。
到了臘月廿八這日,青羅散出?去的訊息,終於有了效果。
“她沒去找白氏,反倒去了柳氏屋裡?”
這倒是個奇事。
“奴婢聽說時,也很驚訝呢,徐司閨此時去尋柳承徽,莫非她是陳家人?”
“不可能,”裴良玉道,“當年?惠寧太子妃若能收買了徐司閨,她還能這麼?輕易叫人算計了去?”
“只怕白氏如?今地位不穩,她知道尋她無用,便盯上了柳氏。”
“可柳承徽,會?聽她的嗎,”青羅想了想道:“柳承徽為人,這幾個月下來,奴婢也聽說了一些?。徐司閨要想打?動她,只怕難。”
“難歸難,卻?未必不可能。”
“是個人,就會?有弱點,即便是本宮也一樣?。柳氏又不是聖人,就只看這弱點,徐氏抓不抓的穩當了。”
柳承徽院中,徐司閨才行完禮,柳承徽便道:“徐司閨可是位稀客,今日怎麼?往我這裡來了?”
“年?節將至,奴婢前來拜見,自是要送承徽一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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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承徽用帕子半遮了口,“不瞞司閨,你這話?我聽著耳熟的很。”
“是誰呢,”她偏了偏頭,突然?拍手道,“是了,像極了白奉儀。不過你同她關係好,像她也不奇怪。”
“承徽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