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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希拉六世緩緩轉頭:“按照原來的指令,讓參謀部與各軍團就緒…”
看到眾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國王加上最後一句:“指揮權歸參謀部,必須要決策的先報給研究所,如果沒有回應再申明去處,報到我這裡來。”
“陛下?”死忠復辟黨們急了。
“一切軍事行動,以配合…那邊為主。”愛希拉六世沉重的說完。
除了復辟黨之外的人,全都鬆口氣,趕緊告退出去各自忙碌了。
國王抬手製止某位老牌貴族的焦急發言:“公爵閣下,我記得你的書房裡,有一匹獨角獸雕像?”
“啊?”這個貴族差點被問糊塗,本能的回答,“還帶有座鐘,是非常珍貴的藝術品。”
國王向他點點頭,有氣無力的說:“回去看看它在不在。”
貴族臉色忽然慘白,他還不至於遲鈍得連這種暗示性的話都聽不懂——有多少密談是在書房裡進行的?家裡的雕像太多了,這種昭顯品味的東西,哪怕花園裡也有。
看到屬下一個個駭得臉都白掉,腿肚子直哆嗦的模樣,國王嘆口氣勸慰:“不要緊張,不可能每一尊都有問題…就算是建築外牆的那些雕像立柱,也不會時時刻刻在監聽,這樣消耗能源太大了,賽路斯他們只會有選擇的監視。”
結果他不說還好,一說不出來,有幾個嚇得腿都軟下去了。
——他們害怕的不是自己的政治立場,這是早就表明的事,也不是自己的隱私,這年頭玩政治的人都帶心眼,無論多麼醜陋的交易也不會簡單明瞭的說出來,總要繞兩個圈,哪怕跟自己人說話也玩暗示。至於貪汙受賄或者個人放縱問題,誰在家裡進行?都去地下城啊,面具斗篷標準裝,誰認得出?
他們害怕的是日常洩憤時亂侃的八卦,比如一群窮光蛋在研究所是怎麼可憐衣不遮體生活的,這個話題的嘲諷物件是財務大臣凱普特,背後惡毒的說過她被整個研究所的人睡過。
還有世家為什麼沒拆掉研究所,或者乾脆鐳射槍掃射干掉這幫傢伙?士兵們是不是拿了好處,一群連飯都吃不上的窮光蛋能拿得出什麼好處…到這裡話題又開始轉為汙衊與黃暴限制級。
再比如是執政黨當初怎麼成功提交申請,成為合法黨/派的。
綱領,成員,首領…他們倒是不缺,但深藍王國那時內戰一觸即發,怎麼用手段搞到許可簽字的,這也是個值得潑黑水的話題。什麼下毒威脅暗中武力控制都是好聽的講法,至於難聽的…你看賽路斯首相長得實在不錯吧,別說深藍星了,白鯨星系兩千年娛樂圈各種圈也很難找到這種程度的,可惜當年把持王國政局的世家與黨羽都死光了,也不知道誰享受過這個便宜。
以上這些純屬被欺壓得抬不起頭來洩憤的話,他們也不知道說過多少,或者聽人說過多少。最開始還知道純屬惡意揣測,傳到後來連自己都要疑心這是不是真的了。
現在只要秘密情報局的米切爾發一個命令,徹查這些由來已久的謠言,在場大多數人說不定都要被拖進牢獄——肯定證據確鑿。
國王完全不知道他們在害怕什麼。
他閉上眼睛,沒有刻意避嫌的站起來,仍然坐在那個不屬於他的位置上。
因為他從未這麼清醒過:賽路斯不在乎這個位置被誰坐,執政黨也不在乎國王出來主持全域性…沒有人能動搖深藍星研究所的地位,從前沒有,以後也很難會有。
“導師,從國會發來的軍需調撥報告。”
禿頂老頭神情複雜的抬頭,半天才輕輕嘆了口氣。
“這不是很好嗎?”米切爾抓著幾根資料線,疑惑的說,“國王總是很懂他該在什麼位置,特別省心,導師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