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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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去見她做甚?”
該死,準是那臭小子,又冒了自己的名頭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只不知他如何得罪了杜家二小姐,這黑鍋卻讓他來背!
他越是撇得乾乾淨淨,南宮宸的疑心越重,笑了笑,忽然問:“金蕊宴那日,為何中途走了?”
和瑞含糊道:“臨時有事,莫怪莫怪。”
夏風很是驚訝:“你不是最不喜出席這些宴會麼?說什麼名門千金,大家閨秀最是無趣。個個眼睛長在頭頂上,多說幾句話便鬧著失了名節,非君不嫁。一向敬而遠之的麼?”
和瑞猜不準當天情況,不敢把話說得太實,只好模凌兩可,嘿嘿乾笑:“凡事都有例外的嘛~”
“喂!”夏風不疑有他,當胸一拳打過去:“你也太不夠意思!既然來了,為何招呼都不打一聲?到底有沒有當我是兄弟!”
南宮宸原不過出語試探。
他查過當日宮門的登記名冊,並沒有和瑞,因此從未懷疑到他身上。
現在他親口承認去過金蕊宴,那麼當日將他打暈,把杜蘅帶出宮的神秘人,必是他無疑了。
想著當日狼狽萬分的模樣,鳳眸一眯,眉目如籠薄冰,一字一句地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把他揍得鼻青臉腫就算了,因為那日他確實有些過份,被揍也是活該。
但是,不該臨走還閉了他的穴道,害他躺在御花園裡餵了一晚的蚊子,兄弟一場要不要這麼絕啊?
而且,他從不知道,和瑞的城俯竟也如此之深——明明瞧見那晚他與杜蘅在一起,見了她竟還能裝成沒事人一樣!
和瑞感受到他字字夾槍帶棒,卻不知緣由,偏生還不敢追問,更談不上辯解,只得苦笑著連連拱手:“對不住,改天小弟做東,飄香樓備酒水一桌給兩位謝罪還不成?”
當然,這筆帳肯定要算在某人頭上!
他並不知飄香樓是杜蘅的產業,只是喜歡那邊環境清幽,菜也挺合胃口,這才隨口一說。
夏風卻以為他是故意捉弄,俊顏一紅:“不想請客直說便是,何必把阿蘅扯進來?”
“咦~”和瑞滿眼疑惑:“這跟杜二小姐又有什麼關係?”
“飄香樓,是阿蘅的。”夏風見他表情不似做偽,訥訥解釋。
和瑞大笑:“哈哈,做賊心虛了吧?二小姐的店怎麼啦?咱們又不是不付銀子,有什麼不能去的?我還非去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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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街道上行人漸漸稀少,平昌侯府門前卻是依舊燈火通明。
各式各樣的車馬軟轎,從街頭排到了街尾。
一乘青油小車,孤零零地停在靠牆的陰影處,與黑夜幾乎融為一體,若不是仔細瞧,幾乎看不出來。
杜荇神色木然,雙手擱在膝上,眼觀鼻鼻觀心,安靜地如一尊雕像。
打孃胎裡出世以來,還是頭一回如此安靜,沉穩。
她在等,等平昌侯府的宴席結束,等所有賓客離開。她想過了,不能僅憑猜測,就定了“和三”的罪,判了自己的死刑!
她要親眼看看,杜葒所見的和瑞,跟她這些日子瘋狂迷戀的“和三”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她要親口問他,為什麼要騙她?戲耍了她的感情,騙了她的心還不夠,為什麼竟連最後的尊嚴都要踩在腳底!
虎毒尚且不食子,明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他怎麼還忍心這樣對她!
他跟她,上輩子到底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麼殘忍地對她?
她杜荇,究竟哪裡對不住他!
隨著時間流逝,不時有人告辭出府,馬車轎子漸漸四散離去,原本熙鬧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