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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不會燙到時瑜,頭髮還能很快被吹乾。
就像從前那樣。
或許是忙了一天的緣故,亦或許是阮知秋在身邊,也大概是他終於把積鬱在心的痛苦宣洩而出,時瑜混混沉沉的,阮知秋頭髮都沒吹完,他便靠在抱枕上打起盹來。
阮知秋看著時瑜的睡顏,忍不住用指關節蹭了蹭。時瑜卷翹的睫毛撲閃了兩下,換了個姿勢又睡了過去。
他睡的很沉,任由阮知秋替他蓋好被子,關了燈。
臨走時,阮知秋站在黑暗裡,鬼使神差地吻了吻時瑜的額頭,如同蜻蜓點水般,卻在阮知秋的唇上留下了一層經久不散的觸感。
這一覺時瑜睡的很沉,儘管時間不長,但是水面質量出奇的好。沒有猥瑣的男人,沒有時國川,沒有時峰,一切都平靜得宛如一場夢,時瑜如同在溫柔鄉裡走了一遭,以至於早晨起來時,他的腦子清明的過分。
「怎麼,你媽第一天回家就在這裡撓門。」阮知秋拎起毛球的後脖頸,低聲數落著,「我都忍了六年了都沒說大半夜撬你媽的門。」
「有點出息好不好。」
時瑜開門時,一人一貓正罵的有來有回,時瑜一臉黑線。
「醒了。」阮知秋手一鬆,毛球「嗖」的一下躥走了,縮在沙發邊舔爪子。
「早餐已經做好了。」
時瑜點點頭,輕聲道謝。他的視線越過阮知秋,落到那一桌精緻的早餐上,心頭倏地一跳。
他從洗手間出來時,阮知秋正在擺放碗筷,他看見時瑜,招招手。
「趁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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