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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小狗有些不知所措:“我想讓它跟其他的狗一樣,活下來被有錢的主人抱走……” “有錢有有錢的養法,沒錢有沒錢的養法。” 她指了指小狗:“它喜歡你,想跟你回家。無論你有沒有錢,給它吃昂貴的狗糧也好,吃殘羹剩飯也好,它都喜歡你。” 那天下班後,我用自己的圍巾把小狗裹得嚴嚴實實的,拿著初春曉送我的狗糧回了家。 我顧不上吃飯,在家裡到處翻找起來。最後終於在閣樓的壁櫥裡找到一條舊毯子,摺疊幾次後用針縫合在一起放在床尾。 小狗乖乖的看著我,偶爾親暱的蹭蹭我的腳,搖著尾巴很開心的樣子。 我按照初春曉教的方法餵過狗糧,掐著時間帶小狗去院裡拉尿。 小傢伙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我,也不去溜達就站在那。 我走,它跟著走;我停,它跟著停。折騰了半天,也沒見它有什麼反應。 我只能把它抱回去,結果剛一放在墊子上,它就開始又拉又尿,把我好一頓忙活。 我氣的想打它,可舉起的手硬是落不下去。只能一隻手拎著它,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捏住合起來的墊子,去了衛生間。 剛把墊子和它放下,它就爬到墊子上又尿了一泡。我無奈的看著它,隨即大腦中靈光一閃,拎著墊子和小狗直接去了院子裡。 “尿!”我指著墊子,小狗歡快的轉個圈搖搖尾巴。 “拉!”小狗又反著轉了一下,繼續搖尾巴。 “難不成都尿乾淨了?”我疑惑的看著腳邊的小傢伙,蹲下按按它的肚子,小傢伙直接躺下把肚皮露了出來。 我一下把它抱起來,拍拍它後背上的土:“髒死了!邋遢鬼!” 它伸出舌頭舔舔我的手,我看著它一臉討好的模樣,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重新抱回去,隨便找了件舊衣服給它當墊子。 可能是它在身邊的原因,我那晚睡得特別好,鬧鐘響起的時候,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起床氣。 睜開眼就直接坐起身,向它在的方向看去。等到有些模糊的視線變清晰以後,我看到了滿是屎尿的衣服,還有在一旁搖著尾巴開心的看著我的小傢伙。 我瘋了一樣的爬起來,找了個垃圾袋把衣服塞進去,然後跑進衛生間拿出消毒水和衛生紙,對著那塊地板狂擦。 小傢伙還在那轉圈,開心的不得了。等我處理好之後,已經七點半了。就隨便找了件衣服往身上一套,用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後把小傢伙撈起來就出了門。 初春曉看我狼狽的樣子,神色淡淡的說:“以後起晚了不用這樣,收拾好再來。” 我尷尬的笑笑:“沒起晚,就是這傢伙拉到房間裡了。” 她點點頭:“正常,一開始都這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不用關籠子,白天也讓它適應一下。” 天氣還有些涼,總讓小狗睡在地板上也不好。下班後,我又收拾出幾件舊衣服,按照網路上的教程給它做了個拼布小墊子。 之前的舊衣服和毯子就扔在院子的一角,是初春曉教我的,說這樣它每次就可以聞著味道,去固定的地方排洩。 反正天氣涼,小狗的排洩物味道也不是很大,就先暫時這樣。 房子出租的事終於有了著落,中介小夥子跟我約時間,說是個小姑娘。 在本市上大學的,看起來人挺乾淨的,就是可能性格有點孤僻,不願意住宿舍。 第二天還沒到午休時間,中介就給我打來電話說人快到了,我跟初春曉打了聲招呼就往回走。 剛到衚衕口就遇到他倆,小姑娘文文靜靜的,見人就抿著嘴笑。打過招呼後,我發現她是直接拎著行李箱過來的。 我一邊拿著鑰匙開門,一邊開口問道:“怎麼還拿著行李?是要直接住下來嗎?” 她臉色有些不自然:“嗯,我不想住宿舍。” 我帶他們進去,又帶小姑娘轉了一圈:“一樓只有一間臥室,然後就是客廳餐廳廚房,衛生間在這裡。” “然後是二樓,一間書房三間臥室,自帶洗手間的那間我在住。接著是斜頂閣樓,一間臥室,還有一間通露臺。” 小姑娘跟在我後面不住的點頭,性格很是內向,動不動就臉紅。 “一樓和閣樓比較便宜,一個採光不好,另一個冬冷夏涼的。” 我耐心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