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非他不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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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玫見母親動了氣,眸中閃過一抹心虛,但她又很快恢復如常,犟嘴道,“我沒招惹她,我在我自個兒房裡還不能說幾句嗎?” 江夫人見芸玫還不肯承認,忍不住抬手重重拍了下她的頭,道,“你打量著別人都是蠢貨嗎?” “誰不知道是你去侯爺面前多嘴?” 芸玫神色怔愣,不明白母親怎麼會知道是她說的…… 伯父當日明明答應她,說不會對外言說是她告的狀,難道是伯父騙了她? 江夫人看著芸玫這痴傻的模樣就生氣,她精明一世怎麼生出芸玫這種蠢蛋? 做壞事也就罷了,還偏偏讓人抓住了把柄。 她不怕她壞,只怕她蠢。 江夫人用染著紅色丹蔻的手指恨鐵不成鋼點了點她的額頭,道,“我要給你說多少遍,在這個府裡,千萬不要去招惹你堂哥,你偏偏要去惹他。” “你連他的事都敢拿去嚼舌根,你是有幾個膽子?!” “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多事,我的管家權險些都丟了。” 江夫人現在想起崔衡坐在她面前不冷不淡的神色時都心有餘悸,冷汗漣漣。 芸玫聽到險些沒了管家權,方慌了起來,但她仍不甘心的狡辯,“我主要是針對柳嬋真,又……又不是故意去說表哥的壞話。” “不管你針對誰。”江夫人下了死命令,“以後莫要再摻和這些事,也莫要去招惹柳嬋真。” “你這半個月哪也別去了,就給我在輝月閣好好待著,免得一天出去給我惹事生非。” 柳嬋真從祠堂回去後的第二天才知道原來不是江寧候不找她,而是他領了一份公差出京去了。 人不在府,自然也顧不上她了。 但江寧候不在,母親卻沒打算放過她。 也不知是不是她那日當真將母親氣得狠了,母親沒有見她,而是讓杏桃傳話將她禁足在家不准她出門。 “小姐。”杏桃給她拿來一本女戒,沮喪地說,“夫人說了,讓你每天抄女戒三遍,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就不用抄了。” 柳嬋真垂眸看著面前的書,她神色平靜,內心卻並不認為自己錯了。 “我知道了。” 杏桃見柳嬋真二話不說的便準備開始抄寫,忍不住勸道,“小姐,你就和夫人認個錯吧。” “何必非要在世子一個人身上吊死呢?” “如果……如果小姐真的放不下,也可做做樣子啊,何必自討苦吃。” 柳嬋真已經平靜的寫下第一個字了,她說,“你出去吧。” 杏桃見柳嬋真神色堅決,也只得長嘆一聲,低垂著頭出門去了。 柳嬋真一連抄了三日的女戒,期間杏桃勸過她幾次,她知道其中有些話是出自於杏桃的本心,有些話則是她母親所授。 但無論杏桃說什麼,她都默不作聲,只是低頭抄著女戒。 「謙讓恭敬,先人後已,有善莫名,有惡莫辭,忍辱含垢,常若畏懼,是謂卑弱下人也。」 多動人的話啊,她自三歲起就熟讀女戒,她自認她上一世從未做過一件有違女戒的事,可她得到了什麼? 日復一日,無窮無盡的折辱,亂軍眼中的妖姬,是該殺的壞女人。 她不想哭的,她以為她已經足夠堅強了,可眼淚卻還是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她也不想困在這一方天地,也不願將所有的寄託靠在一個男子的身上,可她能怎麼辦? 她走不出這一座座高高的牆,她只能在一堆囚牢中為自己選擇一個最舒適的牢。 房門驀地被人從外推開,柳嬋真慌忙抬手擦掉眼下的淚,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小姐。”杏桃將今日的餐飯放在桌面上,她見柳嬋真還在抄寫女戒,抿了抿唇,問,“小姐當真此生非世子不可嗎?” 柳嬋真寫字的手頓了下,隨即肯定地說,“非他不可。” 她想,她應該等到了。 其實有句話還是對的,忍辱含垢。 若想做成一件事,必要學會忍,忍常人所不能忍。 杏桃什麼也沒說,默默退出去了。 不稍片刻,她的房門又一次被人推開了。 這一次進來的不是杏桃,而是她多日未見的母親。 她放下筆,柔柔喚了聲,“母親。” 王氏沒有言語,只是走到她面前靜靜地看著她,她抬手撫上柳嬋真的臉頰,輕聲問,“還疼嗎?” 她摸的地方正是她數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