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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武裝部隊從天而降的時候,隱蔽的簡陋的手術間裡,手術正在進行。
當然,所謂的敵對也不一定便是你死我亡。在平民百姓的世界裡,尚且沒有永遠的敵人,何況是政客。
進一步或許撕破臉,退三尺亦可能相得益彰。
因而,最初,對方是於強勢中給予了一定禮遇的。手術沒有被打斷,但完成的並不順利,病灶位置隱蔽,比預計中複雜。術後,在女孩父親的爭取下,帶隊軍官與國內當權者商議,承諾配備醫療團隊,即刻啟程前往第三方國家秘密談判。
這個階段,南弋是有機會退出的。他考慮了幾分鐘,送走了自己的助手和護士,獨自留下。女孩很可能在幾天之內需要進行第二次手術,風險極大。而就算是業內頂尖的專家,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接手,他是唯一最適合的人選,沒有半途而廢這個選項。
他心底非常清楚,從這一刻起,他的性命就與這個顛沛流離的家庭綁在了一起,也許柳暗花明,為職業生涯又添濃重的一筆,或者,悄無聲息,埋葬於不為人知的某個角落。這些,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他只是一個醫生,所做出的是基於職業和人性的選擇。
女孩從角落裡挪動了幾米,坐到南弋身旁。她的第二次手術效果良好,並且在雙方拉鋸談判階段得到了充足的資源,身體恢復得很快。
可旦夕禍福,幸與不幸,如何界定。
在那之後,形勢急轉直下,先是每天早上離開的父母,晚上不一定會返回。後來,身邊剩下的一個秘書和照顧她長大的阿姨被帶走,再也沒有回來。幾天之後,他們被關進這樣一個封閉的監獄,兩個房間一個客廳,角落裡有一個小衛生間。有窗戶的那個房間被鎖上了,另外一個裡邊放著一個狹窄的小鐵床。南弋讓女孩睡在房間的床上,但也僅有這點照顧而已,沒有被褥枕頭,連基本的食物和飲用水也沒有穩定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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