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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電話握在手裡,點開邵禹的號碼,又合上。他調出微信對話方塊,打了幾個字,又全部刪掉。從他本人的角度來講,他覺得這些隱瞞不對,但好像也無傷大雅。可他不知道邵禹是怎麼樣看待的,如果對方很介意,他不排斥誠懇地道歉賠禮。要是邵禹也沒那麼在乎,以他們之間p友的關係,他小題大做是不是也沒什麼必要?
他不清楚,邵禹的不辭而別沒個交代,是生氣了,還是真的恰好碰上了亟待處理的工作。畢竟他公司的現狀危機四伏,回去緊急加班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不好打擾。
南弋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這麼下功夫地揣測另外一個人的心思,有點兒累,不太適應。
末了,他把電話揣回兜裡。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多事需要消化的時間和空間。今天就這樣好了,他給對方留一些緩衝的餘地。而他自己,煩躁得要命,也確實沒有哄人的心情。
對於自己的口不擇言,南弋是有一點兒後悔的。當初被耍得一腳踏空鼻青臉腫之際,他仍舊能扯著最後一絲理智,維持體面,沒有跟肖繼明說一句不得體的重話。今天,這又是何必呢?說到底,不過是人家把他試圖迴避的現實撕開來,懟到眼前,讓他避無可避,所以他惱羞成怒,欲蓋彌彰,失控了。
南弋啊,你可真有點兒出息,他無奈地自我唾棄。
坐著地鐵,晃晃悠悠一個多小時才到家。南弋在樓下簡單吃了口面,回家收拾衛生、給他的小菜園澆水施肥、做了一組運動,然後洗澡上床。他今天狀態不好,刻意不給自己胡思亂想的機會,9點多鐘,就上床醞釀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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