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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南弋顧忌著前邊的司機,無聲地調侃,「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邵禹瞪了他一眼,傲嬌道:「我把他們送進去的,我哭什麼?」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他原本打算再忍一忍的,但邵琦實在欺人太甚,逼他不得不當著外人的面掀桌子。
「哦」南弋恍然大悟狀,「邵總……」他誇張地豎了個大拇指。
「你,少來。」邵禹轉頭望向外邊,嘴角強壓著才沒翹上來。他不得不佩服,南弋話不多,但總能在某一刻,四兩撥千斤似的精準地卸下他心頭沉重的鎖。
到了郊區別墅,邵禹打發了司機回公司。他開啟門,南弋毫不扭捏地換鞋進去。邵禹簡單地帶他繞了一圈,南弋問,「你平時住這兒?」
邵禹就跟失憶了壓根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拿無家可歸為由蹭住的那一檔子事兒,理直氣壯,「也不常住,跟市內的公寓一半一半兒吧。」
南弋意味不明地掃他一眼,算了,今天放他一馬。
「我去樓上洗個澡,」邵禹告訴他,「樓下衛生間你可以用,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和毛巾在洗手檯下邊的櫃子裡。衣帽間裡有新的睡衣內褲什麼的,我的號,你能穿吧?」
「可能……」南弋挑釁,「有點兒小?」
邵禹頭也不回,「一邊兒去。」
各自洗完澡,懶散地窩在沙發上。南弋擺弄著手機問他,「你家這兒周邊外賣挺少的。」
邵禹終於找到機會反擊,「你不能給我做點兒,剛才誰跟謝丹丹大包大攬,說負責陪我回來照顧我?」
南弋作勢起身,「我敢做,你得敢吃,別反悔。」
邵禹吃癟,認命般地站起來,掃了南弋一眼,「我做行了吧,你是我祖宗。」
邵禹也想不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把做飯的瑣碎當做負擔,反而樂在其中。他做了三個簡單的家常菜,電飯煲跳檔的同時,菜也上桌。
兩人閒散地聊了幾句,南弋陪邵禹喝了一瓶紅酒。酒後,油汙的鍋碗瓢盆交給洗碗機處理,省出來的時間預設用來做運動。
是南弋主動的,別的忙他幫不上什麼,但作為p友的責任和義務執行起來沒什麼負擔。邵禹依舊生猛,但激烈中間或逸出藏不住的珍視與溫柔。
南弋一如既往地開始嘴上逞強,後來叫苦不迭,又欲罷不能。一會兒攀上山巔,一會兒欲射ng欲si。
因而,他分辨不清,耳邊那一句,「跟我在一起吧。」究竟是現實,還是幻覺。
第48章 想見你
邵禹早起,面對空蕩蕩的別墅,有好一陣子地五味雜陳,苦辣酸甜,說不出到底什麼滋味。
他明確地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也不後悔說出了口。他更沒法自欺欺人地認為南弋沒有聽到,他只是未做答覆。這種時候的沉默,更大的可能代表無聲的拒絕。
邵禹並沒有他自以為地那樣銅牆鐵壁,他鼓起所有勇氣卻只敢借身體與情緒瀕臨失控之際做出類似於的告白,得到這樣的結果,多多少少會被打擊到。
邵禹猶豫了,在時機不對換個正式的場合再努力一次和知難而退於臉面盡失之前明智放棄這兩個選項之間,他舉棋不定。
但這不是火燒眉毛的難題,拖個幾天大抵也還有迂迴的空間。而公司那邊,估計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他再不出現,還不知道要被營銷號寫出什麼新聞來。
邵禹實打實地頭疼,這一次他好像沒有以往那樣迎難而上越挫越勇的心氣兒了。從十幾歲陡遭劇變開始,他的人生就沒順過。其中毋庸置疑有人為的因素作祟,但除此之外,也許果如邵琦所說,他的命格的確太差了些。
可無論遭遇過什麼溝溝坎坎,哪怕是生死一線,他也磕絆著跨過來了。低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