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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耳光,也沒讓他支楞起來有個人樣。
宋父氣極了,“你這像個什麼!丟人!”
宋雲白頂著巴掌印,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你憑什麼打我!你從來都沒管過我,你你憑什麼!哥、哥都沒打過我。”
宋父又抬起手,叫宋母給攔住了,只是她哪裡敢和丈夫犟嘴,上前握住對方的手,問:“您手心疼嗎?彆氣壞了身子。”
再趕緊給宋青平使眼色。
宋青平瞥了宋雲白一眼,厭惡的神色一閃而過,到底迎上去,“爸,算了,小孩子喝醉了說胡話,什麼都不知道,打傷了耳朵就不好了,我這還有事兒要跟您說,我們先上去吧。”
宋母放軟了聲勸道:“是呀,工作上的事更要緊,我會說雲白的。”
宋父:“但他實在太不懂事!”
宋母佯裝落淚,“管教孩子的事哪裡能叫作父親的動手,這是我的不是,您消怒。”
宋父顯然還是有氣的,但被宋母說動了。
在他看來,動手打孩子這種不文明的事只有底層人會做,作父親的管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實在影響形象。
宋母自然知道這點,見丈夫神色鬆動又溫軟地勸了許多,看著丈夫在兒子的陪伴下離開客廳,鬆了口氣。
再撲到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宋雲白身上,面上的悲意真了許多,“你這孩子,到底在做什麼呀,疼不疼?怎麼這麼不聽話呀?”
宋雲白抱緊了宋母,酒氣蒸騰間門眼淚終於吧嗒吧嗒地掉下來,“媽,哥、哥不願意回
來,我罵他、罵得很難聽,他生氣了,他不管我了。”
他顛三倒四地把他遇到宋知白的事告訴宋母,但宋母很難從那滿嘴胡話裡聽出什麼,她不解,“青平才回來過,跟你爸正說初選中標的事兒呢,待會兒就來看你。”
宋雲白:“他、他討厭我,一直都討厭我媽,怎麼辦啊,我、我不知道怎麼辦了。”
宋母:“不哭不哭,沒人討厭你,雲白乖啊。”
宋雲白雞同鴨講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宋母不知道他嘴裡的哥哥是宋知白,就像他當初不知道顧文軒嘴裡的“你哥”是宋知白一樣,眼淚落得更兇。
宋母想把宋雲白扶起來送到房間門裡去,但她怎麼說,宋雲白都不起身,就啞著嗓子小聲哭,聽了好久,才從破碎的腔調裡聽到“宋知白”三個字。
宋雲白反反覆覆地讓她把宋知白找回來,說他再不欺負他了。
宋母這才知道大概,她眉頭皺起來,“你是去找小白了?”
宋雲白握緊手邊的袖子,“他他不願意理我了。”
宋母:“小白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上次你捱了打的事兒媽媽還沒計較呢,他怎麼敢給你委屈受?”
宋雲白:“他不要我們了。”
宋母:“不會的,等他反省過了就會回家。”
事實上,宋母是想念宋知白的,但她居高臨下慣了,那點想念並不足以支撐她主動再做些什麼。
更何況,當初讓宋雲白上門無果打了她的臉,宋母對宋知白這些時日的不聞不問很是不悅,“真不回家也就不回吧,隨他的便去。”
宋雲白大聲抗訴:“媽!”
宋母也糟心,“那你想怎麼辦呢?”
宋雲白手邊的袖子被揉得皺皺巴巴,病急亂投醫,“北斗!一定是那個工作室的原因,我們也給他開個工作室他肯定就回來了。”
宋母還沒吭聲,宋青平已經從樓梯上衝下來,“你說什麼?你說那個工作室叫什麼名字,你再說一遍?”
宋雲白被嚇住:“北、北斗。”
宋青平:“誰跟你說的?你怎麼知道的?說呀!”
宋雲白不敢再看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