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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禮裙?”
酒精在體內的揮發,外加事情的突然發生。
阮檸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人直接捂著胸口,佝僂著腰,乾嘔了好幾聲,臉色煞白。
厲城淵見狀,一條腿曲起,用膝蓋頂著她搖搖晃晃的身體,作為支撐。
小隔間裡的氛圍,真的很尷尬壓抑。
許久。
阮檸聽到那男人很可笑的問了一句,“你,懷孕了?”
她低著頭,長髮散亂的擋住那張永遠維持亮麗微笑的臉。
沒回答。
厲城淵的語氣變得焦急,“阮檸,我在問你話,你懷孕了?魏訊的?還是……”
啪!
沒讓厲城淵那噁心人的話說完。
阮檸揚起一巴掌,就打了過去,半分不留情面。
“阮檸!”
這一巴掌,震碎的,還有阮檸的暈眩和醉意。
她扶著牆壁,穩穩站直。
哪怕在如此逼亾的空間裡,她還是竭盡全力的遠離厲城淵的所在!
一瞬寂靜。
女衛生間的門一開一合。
有人進來。
一姑娘笑呵呵的說,“真羨慕厲夫人,瞧瞧人家那幸福勁兒,哪怕是小門小戶出身,厲先生還不是當做寶貝一樣寵著?”
“可不,就剛才,我聽策劃團隊那些人說,一開始這厲夫人可兇了,把他們都給逼走了一次,最後是一個姓阮的女人給弄了回來,還說那女的特聰明,也是個狠角!”
“姓阮的?不會是叫阮檸吧?”
姑娘驚訝。
同伴疑惑,“你認識?”
姑娘呵呵,“豈止是認識,我們一個大學的,就這位,據說從很小的時候就情竇初開,痴迷的愛上厲先生了呢,那舔狗屬性,也真心是沒皮沒臉。”
“啊?那這是知三當三,為愛當妾?”
有些鄙夷。
姑娘嘆氣,“誰知道呢,反正之前厲先生可是連正眼都不肯給她一個的。”
兩人補完妝,有說有笑的走了。
隔間裡。
阮檸喝酒上臉,不著粉黛的臉頰,紅撲撲的,多少帶了一些成熟女性的妖嬈。
這與宴月亮的清純可愛,是完全不同的!
她靠在厲城淵對面的隔間壁上,被酒精催出來的溼潤,瀰漫在一雙清透冷沉的眸裡。
阮檸聳聳肩,笑了,“厲城淵,都聽到了?”
這話的意思是說,你知道那些人是宴月亮逼走的?她撒了謊?
但厲城淵卻有自己的理解。
他語帶沙啞的開口,“阮檸,我爸媽是怎麼死的,你一清二楚,而你是阮家的女兒,我能怎麼辦?”
“厲總,你在說什麼?”
阮檸無語。
她長嘆一聲,想解釋,“你誤會了,我……”
“那件禮裙,你今天穿來,不就是想提醒我,那場大火,我也在場?”
男人的語氣很沉,仿若墜了成噸的巨石。
阮檸一愣。
她抬手,摸了摸身上的魚尾裙
料子很絲滑,穿在身上,有一種涼颼颼的舒適感。
這應該是最上等的冰蠶絲。
定製這一條禮裙,光是加工時間和麵料採購,少說也得一個多月才能看到大概的雛形。
而且,她穿的這一條……
是新的!
“阮檸,你別告訴我,那天的事,你都忘了!”
那天,一場盛大的訂婚宴。
未來的新娘子穿著一條修身魚尾裙,將她本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的幾近完美。
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