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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桂花味兒……”謝玉弓吸了一會兒,低聲說。

白榆被他的聲音電得耳朵酥麻,但是也忍不住笑起來,說道:“那說明你吃到我的脂粉了,有毒的,毒死你。”

謝玉弓咬住她的脖子旁邊,又用舌尖掃過上面淡化了些許的青紫,像頭叼著雌獸頸項的雄獸,身體前傾狠撞了下白榆說:“出了?皇宮,就沒?有安和帝的眼?線了?,這回行?了?吧?”

謝玉弓的聲音帶著難言的迫切和難耐,熱辣的呼吸伴著陽光烤在白榆的臉上,也烤得她渾身都熱起來。

只是現在謝玉弓看上去像一個好人,迎來送往的都沒?有問題,可?在這一身黑袍之下,縱橫交錯的全部都是捆著傷口的白布。

因此白榆嗤笑道:“你還是先歇歇吧,一會兒肯定會有下人來詢問咱們兩個東西怎麼歸置,再說要是等會你傷口全部都崩開了?,這可?不是在皇宮裡面,沒?有太醫隨時待命。”

“你不想好了?嗎?”白榆微微側頭,在謝玉弓高挺的鼻樑和麵具上蹭了?一下,陽光之下連面具都曬得滾燙。

謝玉弓卻悶笑起來,震動的胸腔環繞著白榆的肩背。

他摟住白榆的腰身,側頭親了?她的臉蛋一下,扯著她後?腰的腰封,就徑直朝著後?面的屋子裡面拽。

雖然擺件奢靡傢俱精美,可?是連床都沒?鋪呢。

白榆以為謝玉弓鬧著玩,忍著笑被他扯進屋子裡面,正想揶揄兩句,就看見謝玉弓拉動雕花圓桌的椅子,將椅子轉了?個方向坐下。

面對著白榆雙膝微微張開,而後?將手?按在自己的腰封之上,在玉扣上一勾,他的腰封就散開了?。

白榆:“……”

謝玉弓一直盯著白榆,像是某種?猛禽攝住獵物的脊樑。

他將身上的黑色金紋蟒袍的衣角撩開,一角咬在口中,而後?微微向後?靠,一條手?臂撐在身後?的桌子上面,整個人半仰著,長腿伸展,另一手?挑了?一下自己的褲帶,身上所有的束縛就都鬆開了?。

白榆站在他不遠處,看著他行?雲流水地?寬衣解帶,有點想笑,又?有點呼吸發緊。

他的身材真的太好,白榆也見過很多身材好的男人,有些也確實好到塊壘分明,卻讓人沒?有衝動。

而謝玉弓不是,他掀起的衣袍之下,只露出一截緊繃起伏的腰身,已經足以讓人移不開眼?。

那上面甚至還有橫貫的傷痕,但卻更添張力,繃緊的每一塊肌理都帶著撲面而來的危險,像獸類繃緊的線條,帶著非常原始的衝擊力。

他的腰線隨著他的呼吸起伏,在青天白日?的光線之下,簡直像是戳入人眼?中的刀子。

沒?有朦朧的加持,就是最赤裸直白的衝擊。

他嘴裡還咬著那角袍子,囂張又?隨意地?半靠在身後?的桌子上,像一座對著白榆鳴金收兵卸下城防,四門大開迎接著白榆入城的守軍將領。

他雖然投誠,卻依舊不曾低下他高貴的頭顱,不曾卸掉他身上的甲冑,也不摘他遮面的冷鐵,甚至還挑釁地?看著白榆這個“敵軍”。

白榆的血液被胸腔之中的心臟擠壓得瘋湧,她從未感受過如此強橫的勾引和衝動。

她怔怔地?看著謝玉弓,雙頰飛速漫上紅潮,暈開的不是少女?的羞赧,是識過情愛的悸動。

謝玉弓微眯的彎月眼?是致命的鉤鎖,偏偏他還伸展長腿,用?腳輕踹了?一下白榆的小腿。

又?用?腳勾著白榆的腳腕向前,說道:“過來啊。”

白榆被勾著向前邁了?兩步,謝玉弓的力氣很大,她踉蹌了?一下,直接跌向了?他。

雙手?撐在謝玉弓的肩膀上,才勉強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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