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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後出了永安侯府,他笑著向面帶困惑的程瑩解釋道:“我表姐的藥方出了些問題,能真相大白,也有你哥哥的功勞,我想著無論如何都應當去感謝一番。”
程瑩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她還以為那些補品是表哥託付的,原來是哥哥自己的意思!她不禁恍然大悟,當即笑道:“我哥哥的學問很好,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向他請教。”
樊誠點頭應了,騎上馬護在程府的馬車旁。
到了程御史府,樊誠被出來接女兒的程老爺瞧的渾身不自在。
程老爺沒想到女兒會被永安侯府的表少爺親自送回來,眼睛眨也不眨地審視著樊誠。
樊誠躬身站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不消片刻,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程老爺足足盯了樊誠一炷香的時間,被聽到信趕來的程夫人扯著袖子拽回了內院。
女兒的性子,在京城不好說親,終於有個送上門的,可不能再被老爺嚇跑了。
程乾看著大驚小怪的父母,不禁搖頭失笑。
程瑩毫無所覺,笑盈盈地跟著哥哥去了書房待客。
程瑩以為哥哥還在心儀姚大姐姐,對樊誠十分殷勤,不僅代替哥哥指揮小廝端茶倒水,還張羅起酒席來。
樊誠最不擅飲酒,不禁啞然失色,心裡想著,這御史府他是再不敢來了。
程乾卻看著小意的妹妹,險些笑出聲來。
門口有個與程瑩十分相似的小娃娃探頭張望。
程乾由著妹妹施展,乾脆請了才十歲不到的幼弟進來作陪。
樊誠被兄妹三人輪番灌了許多酒,晚上回去吐得一塌糊塗,以至於第二日都沒能起來床,就連程瑩來也不知道,過後還是聽小山說了一嘴。
容兒站在琴房窗外,暗暗審視著認真學琴的表小姐,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前夜表小姐的異樣,趁著無人的空隙與小姐提了提。
茵娘最不想看到身邊的人與魏府有牽扯,很怕影響自己的前程。
她當即怒斥容兒:“不過是捕風捉影的猜測,休得胡言!”
容兒嚇了一跳,嘴唇微翕,半晌無言。
茵娘卻將容兒的猜測聽進了心裡,暗暗後悔自己沒有深想,莽撞留下了表姐,她不禁留意起表姐的一言一行。
等長嫂一走,陳氏猶豫良久,她從前一直顧忌侯夫人的身份,放不下身段,正尋思著如何挽回侯爺的心,對程小姐接連來府探望莘孃的事,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第三日程瑩又一大早來了侯府,送了莘娘許多精巧別緻的小物件。
她連著三天都來,第一天是補品,第二天是衣飾,第三天是玩物,每次帶的東西都不重樣,若湊在一起都趕上下小定禮了,這下別說莘娘就是大大咧咧的樊誠也有些疑惑起來。
程瑩面色沒有絲毫異常,該說說該笑笑,樊誠暗怪自己多心,很快將程瑩的異樣拋諸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