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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男的是誰，叫什麼名字?&rdo;我低聲問趙羽。

趙羽說道：&ldo;是這邊黑幫起家的一社會大哥的手下，算是第二把手吧。這人叫段清水，好像是雲南大理州的人，不知怎麼來了天津。&rdo;

我們幾個進了警局，有專門負責筆錄的警員走了過來，見這麼大陣仗，不由有點發愣。

段清水倒是心安理得地坐下來，說道：&ldo;各位警官不必管我們，開始吧。&rdo;

趙羽對那做筆錄的點點頭，於是趙振海開始說道：&ldo;這人死的真不關我的事。這不前幾天我想跟劉超宗商量看能不能合營紅酒廠的事麼。聽說他那酒十分香醇，但是銷量極少。我想著如果能投資一起賣紅酒，那肯定能賺一筆。&rdo;

趙羽問道：&ldo;你不是做問卜這類行當麼?什麼時候想改行了?&rdo;

趙振海嘆道：&ldo;這不上次請鬼出事了，我就有點後怕，想做點安全的營生。我認識劉超宗，知道他有祖傳的紅酒秘方，但是看他的店面太小，覺得可能是沒錢投資吧，這才提議說出錢幫他擴建店面，合營酒廠。他當時沒答應，我以為他是怕我知道他的祖傳秘方，就告訴他說，那秘方我沒興趣，我就想投資，然後咱們倆分紅。結果他也沒立即同意，就說考慮看看。&rdo;

我問道：&ldo;你為什麼想到要做紅酒生意?&rdo;

趙振海說道：&ldo;你們不知道，我父母就是做紅酒生意的。後來出了意外亡故了，我這才跟著師父混江湖。不然我現在說不定也經營紅酒生意呢。&rdo;

趙羽問道：&ldo;聽說劉超宗有個助理，或者說是會計，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叫楊新是麼?&rdo;

趙振海想了想，說道：&ldo;他身邊確實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過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看上去劉超宗倒是很信任她。&rdo;

趙羽說道：&ldo;但是我們查過，根本沒有楊新這個人。&rdo;

趙振海愕然道：&ldo;沒有?不可能啊。難道她用的是假名字?可為什麼用假名?&rdo;

我聽完這話，覺得這情況有點紛亂。在一酒廠當會計，還用的是假名字，這有點意思了。

鑑於酒廠裡還能翻出屍體，劉超宗又對那女人十分信任，八成這女的也跟這件事脫不了幹係。

趙振海見我倆都沒說話，於是趕緊賭咒發誓地說自己跟酒廠毒殺案子真沒關係。趙羽於是問這楊新跟著劉超宗幹了多久?

趙振海想了想，說道：&ldo;我當時也問過，因為看劉超宗對這個楊新很信任，就打算跟她套套近乎。聽說是半年前跟著劉超宗的，不過既然你們說這個人的名字是假的，我也不確定她說的話是真還是假。不過……&rdo;

&ldo;不過什麼?&rdo;趙羽追問道。

&ldo;有一點我總覺得奇怪，&rdo;趙振海說道：&ldo;但是也不一定對你們破案管用。&rdo;

我著急道：&ldo;你廢話什麼，趕緊說!&rdo;

&ldo;那楊新雖然看上去像四十歲的，但是聲音卻跟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清脆。由於聲音跟外表差別太大，所以我印象比較深。&rdo;趙振海說道。

&ldo;會不會是故意裝出來的?&rdo;我說道：&ldo;有些女人不都喜歡裝嫩麼。&rdo;

&ldo;不像。&rdo;趙振海說道：&ldo;而且喜歡裝嗲的女人，也不會把自己打扮得那麼老古板。&rdo;

我心想這話啥意思呢，難道是說楊新是某個姑娘易容的麼。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