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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孃說,家裡來狗是要發財,家裡來頭驢,是福氣。因為驢子能幫人幹活,拉磨拉車犁地都是好勞力呢。
張無用說,給它取個名,那就叫它來福吧。
來福也很高興來到主人家,在院子裡歡騰跳躍,尥著蹶子,玩得好不快活。
可誰也沒想到來福竟然被苟富貴盯上。
村長苟富貴家養了一群驢子,他找上門來,說來福是他家裡大灰驢下的崽。
張無用說你家大灰還沒帶崽,怎麼可能下崽?
苟富貴也沒管那套,上來就拉著來福。張無用上前攔阻,苟富貴伸出手來就是一個嘴巴,抽得張無用眼冒金星。
來福被強拉硬拽拖到苟富貴家裡。
臥槽,這跟黃世仁搶喜兒有本質上區別嗎?
張無用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太無能,連來福都保不住。
不幸的事太多臨到自己頭上,他覺得活著真是無用,不如自我了斷。
於是用頭撞牆,撞到不知道疼。當他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場夢。
他在努力回想著昨天以前發生的一切,想著想著,頭又開始疼起來。
頭痛慢慢緩解,腦海裡一點點清澈起來,他開始覺得自己哪裡不一樣了。
現在的張無用,周身都在鼓脹,他穿越到這個瘦弱的秀才身上還有些不適應。
摸摸腫起的腮,張無用更加不能原諒苟富貴那一巴掌。
他要奪回屬於他的驢崽。
於是張無用懷揣一把刀,他要找苟富貴去算賬,新老舊賬一起清算。
夏天夜短,山裡人忙完了,就早早歇息。偶有三兩人家閃耀著星星點點的燈光。
這時候去哪裡找苟富貴?張無用站在院外想了想,徑直奔村西頭楊瑪麗家。
張阿財顛顛地跑出來,跟在他屁股後面,讓他又趕了回去。
張阿財是他養的一條黃狗。在這個人丁不旺的家裡,張阿財也算一口子,他視阿財為親兄弟。
這樣的行動,他不想帶著阿財。一來怕暴露目標,二來怕連累阿財。
阿財是一條有使命感的狗,能看家護院。吃的不好,它也不離不棄。
此刻,苟富貴十有八九是在楊瑪麗家。
原主長到二十歲,做為煙柳村的一員,他早把苟富貴的生活軌跡和那點隱私摸得一清二楚。
煙柳村裡九溝十八岔,據說溝溝都有丈母孃。
大西溝裡,屯子把頭,一個寬敝的大院,三間老瓦房。
楊瑪麗的男人兩年前暴斃,死因不明。
村裡很多人腦補過楊瑪麗男人死時的場景,基本都是圍繞大郎喝藥的版本。
如果那樣,苟富貴或許是個不折不扣的幫兇。
楊瑪麗這娘們長得身材高大,但面龐清秀,面板白皙。
雖然乍看粗枝大葉,但見人說話鶯聲細語,當姑娘時一見男人說話臉就紅,嫁人以後也是不苟言笑,純純的良家婦女。
誰都不會把她跟那種不正經的女人聯絡在一起。
張無用心想,苟富貴一定是具備男人兩大愛好中的一項:拉良家婦女下水。
可後來又有人說,這楊瑪麗骨子裡就很騷氣,男人走後不到半年就顯露原形。
當遇到苟富貴這個喜歡偷食並不放過任何機會的饞鬼,竟主動投懷送抱,恨不得像黏糕一樣把苟富貴立刻黏住。
張無用摸到楊瑪麗家院子裡。腳跟還沒立穩,大白就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
大白是楊瑪麗的看家狗。
一看是張無用,大白吼到嗓子眼裡的叫聲又憋回去,然後衝著張無用直晃腚搖尾巴。
楊瑪麗家的大白和張無用的阿財是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