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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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同桌戳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老師疑惑的看了張淼一眼,沒發現哪裡不對,這才繼續上課,而白舸卻盯著那個燙的煙疤愣神。
燙一下確實沒有多大的事,疼也就那一會,現在就已經不疼了,但是白舸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覺,他感覺很釋然,被燙的那一瞬間,很,怎麼說,說變態一點,很爽……
白舸想到這,突然間回過神來,他不敢再想了,再想下去,他就真成變態了。
被菸頭燙一下不會有太多的血,一瞬間的疼痛過後就沒有感覺了,那一塊的面板會皺起來,穿衣服時可能會碰到,那一塊壞死的面板就會隨著衣服掉落,結痂之後流出來的也不是血,而是膿水……
白舸這一個傷疤玩了一個星期,結痂,扣掉,繼續結痂,接著扣掉,他從小就喜歡扣掉這種結痂,那一瞬間的疼痛像毒品一樣讓他上癮,但是沒有人會理解,只會覺得他像變態一樣。
再次吸菸的時候,他剛好將剛結痂的傷口扣開,彈掉的菸灰掉在那個傷口上,很怪異的痛感。
白舸自殘成癮,他那個時候還不懂也是一種病,他只是覺得自己變態,和別人很明顯的不一樣,但是他無所謂,無所謂到,別人的一切示好都無動於衷,他不隱藏自己,就像街上的風景一樣,肆意裸露著自己的傷疤,被人觀賞,被人指指點點,是他拋棄了世界,不是世界拋棄了他。
白舸也不想這樣,但是,很多時候他都在想,如果他沒有自殘,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堆積下來會成什麼樣?他還會不會好好的活著?
煙燃盡了,菸灰定格在菸蒂上沒有再繼續掉落,一點點火星在白舸眼裡忽明忽暗。
“叮鈴鈴!”白舸電話響了,白舸的思緒被拉回,白母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他祖父和什麼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因為白舸這件事,白母的家人也是整天心思都活躍起來了,就好像白舸這個樣子是什麼欺師滅祖的事情一樣,沒過幾天,他們就會來一次。
白舸扔掉菸頭,拍拍身上的灰,轉身朝樓下走去。
等到白舸到了,一群人,好像興師問罪似的,開口第一句,白舸就開始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