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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祝文傑有點想笑。
鬱子珩摸摸下頜,盯著闕祤的後腦看了一陣,對祝文傑道:&ldo;走吧。&rdo;
祝文傑微低了頭,跟在他身後離開,心說教主今日心情很是不錯啊。
一陣粥香飄進鼻子裡,闕祤忍不住多吸了兩下,終於感覺肚子有些餓了。他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掀開被子坐起來,朝香味的來源看去。
天已經黑下來了,屋子裡只點了兩盞小燈,光暈柔和。桌子上放著碗清粥和兩碟看上去就讓人有胃口的小菜,讓在長寧宮時一直沒有胃口的闕祤很有了進食的慾望。
房門邊上站了兩名婢子打扮的丫頭,見他起身了,忙過來想要幫他披衣穿鞋。
&ldo;多謝姑娘,我自己來就好。&rdo;闕祤向來不喜歡別人靠自己太近,這種有著濃重防備意味的習慣,早在他選擇過那看不到未來的復仇生活時便形成了。
&ldo;公子用膳吧。&rdo;其中一個年長些的婢女道,&ldo;教主吩咐過了,等公子用完了膳,就讓公子到安意園的流雲廳去。&rdo;
這是哪裡他都不清楚,又怎麼會知道什麼安意園與流雲廳?闕祤不關心,便也不問,只道:&ldo;有人帶路就好。&rdo;
婢子應聲,&ldo;公子慢用。&rdo;
等那兩人出去了,闕祤坐到桌邊拿起勺子,舀起一口粥正要往嘴裡送,手又停了下來。
會不會有毒?這個想法飛快在腦中閃過去,闕祤輕輕笑了笑,把粥送進了口中。
有毒活不下去,不吃也活不下去,如今是這般孤立無援的狀態,還能如何?
吃完了一碗粥,胃裡暖和了起來,闕祤覺得舒服了不少。他起身整了整衣衫,又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將這裡瞭解得差不多了,這才推門走了出去。
在房中透過窗子往外看時便留意到這是個三層小樓,出了門視野更寬了,闕祤望著遠遠近近的花糙樹木和假山湖水,打從心底裡覺得這個地方真是不錯。
聽到聲響,有弟子從小樓下望上來,還特地退了幾步到闕祤看得見的地方,恭敬道:&ldo;公子,教主在等了,屬下來為公子帶路。&rdo;
&ldo;有勞。&rdo;闕祤嘴上這般答著,手扶著圍欄站在樓上又遠眺了一陣,才不緊不慢地下了樓。
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自己的住處,小樓的入口處掛著個立匾,上書&ldo;聽雨閣&rdo;三字。闕祤彎起嘴角,鬱子珩和尋教,實在是好出孟堯和長寧宮太多了。
雖然已是夜晚,可迎面吹來的微風依舊帶著溫暖的氣息,闕祤小心感受,難得地覺得舒慡。回想來到尋教後,好像除了吃和睡也沒做過別的,曾經每時每刻都那麼緊張的生活似乎已經遠得觸不到了,周圍的一切都放慢再放慢,日子愜意得讓人不敢想。
可終究是福是禍,誰說得準呢?
抬頭看了眼已經出現在視線內的流雲廳,闕祤叫住那帶路的弟子,對他道了聲謝,一個人向前走去。
流雲廳的門敞著,鬱子珩坐在正中,看著穿著一身黑衣的闕祤緩步走來,恍然有一種這人本身就是由夜色而化的錯覺。他不滿地瞪了眼坐在右下手位置的尹梵,道:&ldo;聽說你叫人給他買的成衣?為什麼是黑色的?而且還那麼大,也不合身。&rdo;
尹梵無辜道:&ldo;是他說喜歡黑色。買成衣也不是屬下親自去的。&rdo;
&ldo;往後就是自己兄弟了,對人家好些,&rdo;鬱子珩道,&ldo;明兒找人給他量一量,訂做幾件。&rdo;
&ldo;咳。&rdo;左下手坐著三名老者,都是花白的鬍子,為首那人聽到他這麼說,先於尹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