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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來是早有恩怨了,&rdo;闕祤捏了下眉心,&ldo;只是我卻想不明白,他要是想殺你,那個時候不是更容易?&rdo;
&ldo;這一茬我也想不通,只得找到了他問問為什麼了。&rdo;鬱子珩抿抿嘴,&ldo;他待我很好,說不定……說不定是有什麼苦衷,受什麼人的威脅才會如此吧。&rdo;
闕祤笑笑,&ldo;看來往後尋教要尋的,就不只是令尊一人了。&rdo;
鬱子珩心事重重地嘆氣,&ldo;我爹失蹤後我娘就一病不起,陳叔那麼厲害的大夫都沒能留住她的性命。我一直都知道她心裡揣著很多很多的秘密,卻不懂為什麼到死她都不肯將那些秘密告訴他唯一的兒子,弄得我現在都找不到人去問。&rdo;
&ldo;許是為了你好吧。&rdo;闕祤安慰道。
&ldo;我整整籌備了五年的時間才把尋教建立起來,之後又吞併了幾十個小門派,得了個魔頭的名聲。&rdo;鬱子珩道,&ldo;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這些事後,覺得我是個十惡不赦之徒,這才要動手替天行道?&rdo;
闕祤揉揉太陽穴,&ldo;也不能確定就是他做的,先別想太多了。&rdo;
鬱子珩留意到他臉上的倦意,抱歉道:&ldo;趕了那麼久的路回來還一直沒叫你好好歇著,都怪我不知分寸,還扯著你說這些你不愛聽的。你快回去吧,我會叫人吩咐下去,誰也不許打擾你。&rdo;
連夜在馬背上顛簸回了總壇,又在這裡陪了他差不多一日一夜,闕祤著實是有些累了,便也沒和他客氣,答應一聲就下了樓,往聽雨閣去了。
鬱子珩披了件衣衫從房裡出來,站在圍欄邊看著他走遠了,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並沒有否定自己的那句&ldo;你不愛聽的&rdo;,鬱悶了半天后自言自語道:&ldo;就算真地不愛聽,難道就不能說兩句好話敷衍敷衍我麼?&rdo;
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內,闕祤都沒再見過鬱子珩,只聽說那人每日按時議事,遵照陳叔的囑咐喝藥練功,心想這人到底還是有著銅牆鐵壁一樣的內心,令他痛不欲生的往事說出來了,他便算是破了那道封住了自己的繭子,化蝶重生了。
直到有一日又在聽雨閣周圍閒逛時,無意從路過的婢子那裡聽到,鬱子珩竟不顧身上傷未痊癒,偷偷躲在房裡喝得爛醉如泥,被陳叔一頓好罵,才明白他其實仍是難受的,只不過是能硬撐的時候便不肯倒下罷了。
也不知他是怎麼和教中眾人交代的,這事後來誰也沒再提起,竟似就那樣不了了之了,就連那個專門愛找麻煩的林當都沒有過來多問過一嘴。闕祤樂得又過回先前養老一樣的生活,一邊享受著閒適的時光,一邊盤算著還能從哪兒搞到一張煦湖島的地圖。
這日午膳後他去湖邊轉了一圈,覺得消化得差不多了,就尋思著回去睡個午覺,才走到臥房外,便覺出來房裡有人。
果然,鬱子珩從裡頭迎出來,熟稔地道:&ldo;回來了?&rdo;
闕祤:&ldo;……&rdo;忽然有種男人外出後歸家,妻子滿懷歡欣出門迎接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ldo;怎麼?&rdo;見他臉上的表情很是無語,鬱子珩不滿道,&ldo;就這麼不想看見我?&rdo;
&ldo;沒有,就是有點意外。&rdo;闕祤瞧他臉色雖然還有那麼點蒼白意,但精神很是不錯,便知他恢復得很好,&ldo;教主怎麼過來了,是有什麼事吩咐麼?&rdo;
幾日不見,怎麼就又生分了?鬱子珩挑了下眉,道:&ldo;沒事我便不能來麼?你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