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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告訴我一個人?沈念更加確定,他將要說的事同自己有關,甚至有可能和沈家滅門案有關。沈念點了點頭,說道:&ldo;好,我們到雅間裡,你慢慢告訴我。&rdo;
在場的人都想知道這個秘密,但一想到他們倆那副殺神的模樣,誰都沒有膽子去偷聽。高明找了一個靠窗戶的地方坐下,點了幾個菜一壺酒,邊吃邊等沈念出來。
房間裡,沈念確定沒人偷聽後,說道:&ldo;說吧,你究竟為什麼殺她們。&rdo;
林皓向下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匕首,說道:&ldo;這一切要從四年前說起。四年前,前太尉沈嚴,也就是你的父親向當時的皇帝進言,請求出兵攻打西涼國,一次性解決常年的兵事侵擾。皇帝沒有同意,你的父親仍舊一意孤行,抽掉親兵往西進發。安親王為了以絕後患,派我刺殺他。&rdo;
沈唸的肩頭猛地一抖,明媚的眼眸收縮了起來,說道:&ldo;原來,你就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rdo;她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手,拼命地忍住想要一劍捅入他心口的衝動。
&ldo;沒錯,是我和我的兄弟聯手殺了他。&rdo;林皓點了點頭,說道,&ldo;我們各為其主,我並不覺得我做錯了。在這件事後,我一直隱藏身份躲在高昌國,等待安親王的下一步指令。但就在一年前的某天,趙無垢突然派人抓住了我,並對外稱我為無惡不作的江洋大盜。&rdo;
沈念想起,一年前她曾經因為假聖旨和玉佩一事和趙無垢鬧翻。難道在此之後,他開始徹查沈家滅門案的真相?
林皓繼續說道:&ldo;經過幾個月的努力,我從天牢中逃了出來。幾經艱辛,我才擺脫了跟在後面的官兵。當時,我以為這一切都恢復了平靜,直到在嶺山腳下再次遇到沈心藍。&rdo;
聽到這兒,沈念明白了。姐姐雖然瘋瘋癲癲、心智受損,但見到印象深刻的人時會有特殊的反應。她一定是認出了林皓這個殺父仇人。而林皓為免訊息洩露,也為了能斬草除根,下手殺了她。
想到這兒,沈念無力地嘆了口氣,心中很是自責。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受傷昏倒,姐姐也許就不會死。如果自己再聰明一點,早一點探知到這些,就能避免悲劇的發生。
但是,林菀和這一切沒有關係,為什麼也會死呢?
沈念看著林皓,說道:&ldo;那林菀呢?她不會妨礙到你,你為什麼要殺她?&rdo;
&ldo;我殺了沈心藍後,還是暴露了身份。安親王找到了我,命令我殺死杜問這個國之重臣。我武功不精,沒能突破層層保護殺了他,只好殺了他的妻子,也算是不辱使命了。&rdo;說到最後,林皓的臉上帶上了一抹自豪的笑意,似是對自己的這番行為很是滿意。
他臉上的笑就像是插在沈念心中的刀,一刀一刀割著她。她恨不得颳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要他跌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沈念微眯雙眼,冷冷地說道:&ldo;你的話說完了,我也聽夠了。你可以死了。&rdo;
林皓指了指身上的軍裝,說道:&ldo;我知道你想要我死,我也自認武功不濟。但是,還有一件事你不想知道嗎?&rdo;
他身上的這身盔甲上寫了大大的&ldo;庸&rdo;字,而且還有其他將士的話語可以佐證,他隸屬於趙無庸的麾下。這樣想來,難道趙無庸知道他的存在?
林皓見她沉默不語,繼續說道:&ldo;我看你應該想明白了。我不是偶然出現在這裡,而是有人特意請我加入他的兵營。至於這個人是誰,就不用我多說了。&rdo;
&ldo;哈哈哈……&rdo;看著他臉上狡黠又自以為是的神情,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