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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跳,腦子裡想了幾十種情形。
茗心將他引到了廂房門口,方知恆待茗心走後才扣門輕喊道:“殿下,我到了。”而後直接就推門進了屋。
裡面白芷剛剛起身,一見他樂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省得我開門了。”
“白白白白白白姑娘?!”
“白白白姑娘已經知道你們殿下的底細了,”白芷學著他的腔調把他迎進了門,“往後咱們就是一根藤上的螞蚱,多多關照啊。”
方知恆朝楚雲川看了一眼,楚雲川朝他點了點頭。
“也好,這可是好事,諸事不必瞞著枕邊人,殿下在侯府也能少費一些心力。”方知恆不遮不掩地從箱子裡翻出面具和一堆小瓷瓶,嘆道,“殿下,你又何必撕面具呢?”
“白姑娘如今成了自己人,我理應露臉。”楚雲川拿起一個小瓷瓶,熟練地倒出其中的黑水往臉上塗。
“被”成為自己人的白芷任勞任怨地拿了一面鏡子舉得闆闆正正:“這怎麼還得塗水,我那個一貼就貼上去了。”
“殿下日日要和熟悉顧宴公子的人面對著面,須得這樣仔細小心才是。”
黑水上臉之後,漸漸開始一串又一串地冒細泡。那邊方知恆往面具上不知都塗了些什麼東西,抬手就往楚雲川臉上貼了過去,再拿了一個小瓶裡的粉末左塗塗右塗塗,不多時,楚雲川就變回了顧宴。
白芷:“可惜了。”
顧宴頂著新貼的面具略有些僵硬地抬眉:“什麼可惜了?”
“我之前還覺得顧宴能算得上是風流倜儻,真是不比不知道,這面具一蓋上,好像是……”
方知恆豎起耳朵:“好像是什麼?”
“好像……牛糞糊在鮮花上。”
這話說得顧宴難得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窘相,一旁的方知恆笑得前仰後合,連連附和道:“白姑娘真是慧眼識珠啊,殿下從小就是出名的美郎君,我也是常覺得戴上面具真是埋沒了殿下的容貌。”
顧宴突然雙手死死抓住床榻,整張臉肉眼可見地細密鼓動,就像底下有千萬只小蟲子在來回爬。這麼一通刺激,面具好像被吵醒了在發火,逮著蟲子就拍,每拍一下,面具就更加緊緊吸住臉。顧宴的喘息帶了一絲顫抖,額角漸有冷汗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