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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查查,到底是誰阻斷了我和你之間靈識的接觸。”
夏淵蹙眉,“你懷疑匡妍?”不等我回答,他繼續說:“不可能是匡妍,匡妍的法力很低,如果做了手腳,我不可能不知道。”
我都想抽夏淵兩嘴巴,把他給抽醒了。男人見色就腦梗這話,還真有道理。夏淵這麼聰明的人,在夏荷那裡就梗過一回了,到匡妍這裡,又梗了一回。
點點頭,我反問夏淵:“難道你相信匡妍,就像以前相信夏荷那樣?”
“我不是信她,是她不可能這麼做。”
“哦,哦,我懂了。她不可能使壞,但我能造謠是吧。我一肚子壞心眼朝你使,你是這麼想的,是吧?”我失望的搖搖頭,“你思思想想,我會對你撒謊麼?雖然我們之間的感情乏味了,但我這個人一直沒變,我的品評也沒變。不至於你對我多少感覺了,連帶著連我的人品都不信了吧?要是這樣,那我可真的太失望了。”
夏淵急了,“小相,你能不能別總是曲解我的意思。”
“曲解?我沒曲解。從昨天到現在,咱們說了這麼多,我一個字兒都沒曲解。你想告訴我的就是,匡妍是絕對善良的,而我則可能是在造謠。對於你來說,你寧願相信匡妍,也不願相信我。”我很失望,特別失望。
夏淵沉默了,很長時間之後,對我說,他會查清楚的。如果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會過來向我道歉,然後帶我回家。
我聽他這麼說著,心裡更不是滋味兒了。他整的好像捕頭破案似的,一點兒親密感都沒有了。就好像我不是他媳婦,而只是他案子中被誣賴的證人似的。
要不是夏淵離開的快,我很想直接對他吼,跟他一刀兩斷。
他可真是太離譜了,就算我們之前的關係有點兒麻木了,那也不該懷疑我的人品,更不該懷疑我而去信匡妍。
我生了一肚子悶氣,氣的難受,胃裡像是梗了塊兒東西似的,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白鳥兒過來找我嘮嗑,說它勾搭上花翠了,準備安心和花翠過日子,專一的對花翠。
“你這話可說過好幾次了,上次你勾搭上小紅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可等小紅下完蛋,你就覺得小紅走形了,就把小紅踹了。還有那個黢黑兒也是,你剛勾搭上黢黑兒的時候,說喜歡黑色,可沒多久,你就嫌棄黑色看著埋汰,就把黢黑兒踹了。你說話,也太不靠譜兒了。”我鄙視白鳥兒。
白鳥訕訕嘎嘎兩聲,快嘴快舌的解釋,“那沒辦法啊,其實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想專一的。但是,處著處著,就覺得沒意思了。就像,你現在和夏淵一樣。”
“啊?你看出來啦?”我問白鳥。
白鳥嘖嘖兩聲,說:“我早看出來了,你們也到了這種想分開的時候了。還有那個匡妍,趁你不在的那幾天,總是去找夏淵。你啊,可得多留心了。”
“沒事兒,我有辦法。”我咂了下嘴。
原先我以為山外山的所有精怪散仙都喜歡匡妍,沒想到,白鳥竟然很不喜歡匡妍,並且時時想把匡妍趕下山。
我問白鳥為什麼討厭匡妍。
白鳥說,它就是看匡妍不順眼,太假,就想披了羊皮的大尾巴狼一樣。
我覺得白鳥這形容詞用的好,太貼切了,匡妍還真就是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我和白鳥商量了一下,它負責監視匡妍,我負責演戲糊弄匡妍和夏淵,我們兩個通力合作,誘出匡妍的原形,然後把匡妍趕下山。
不等我去找匡妍呢,匡妍就主動來找我了。她特別委屈的問我,是不是一直在懷疑她,然後一勁兒的說她只是想來山外山學藝而已。她說,如果她有目的,就不把她原產地是離島說出來。
我根本不信她的鬼話,每句我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