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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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常人用的大著四五倍;正緩緩吸著,神情逍閒,越眾徐步出來。(葉批:飛豹子出場,以工筆描之,如見其人。)
在盜魁左邊,頭一人年約四旬,黑漆漆的面色,長眉闊目,左眉旁有一深疤;身穿二藍綢短衫,青緞薄底快靴,左手提一把純鋼鋸齒刀。第二人年甫三旬,白臉膛,眉如墨染,目似朗星,丰神雋秀;穿青綢短衣,青緞快靴,肋懸鹿皮囊,左手提一柄青鋼劍。在右首,第一人年在三十以上,面如重棗,重眉大眼;穿紫灰布褲褂,登扳尖魚鱗沙鞋,右手捉一對點鋼狼牙穿。右首第二人,年當少壯,生得非常粗野;穿一身土布褲褂,抱一對鑌鐵雙懷杖。
這攔路五人倒有四個帶著旱菸袋。胡鏢頭看清來人,暗暗吃驚。尤其是這為首老人,氣象挺傲,兩手空空,不持寸鐵,更令人擔心。這老人吸著旱菸,不慌不忙,踱到對面切近處,便站住了。
鐵牌手向前緊邁了兩步,雙拳一抱道:“朋友請了,在下是振通鏢店的鏢頭胡孟剛,奉鹽道札諭,保解一筆鹽帑,路經貴地。是我們不知合字的垛子窯設在哪裡,未能投帖拜山。胡某這裡賠禮了。”話說得和婉有禮。
那豹頭老人微微一笑,拿眼把胡孟剛上下看了看,復往胡孟剛身後瞧了瞧;搖搖頭,又銜起旱菸袋來,不住的噴吐,那態度似乎沒把胡孟剛看在眼裡。只見他略一沉吟,臉上笑容忽轉成一團冷氣道:“哦!來的是振通鏢局胡孟剛胡老鏢頭麼?我久仰得很。我聽說胡鏢頭一對鐵牌,走遍大江南北,凡是江湖上的人無不欽仰大名。只可惜在下緣淺,久懷拜訪之心,未能如願。今日居然在此相遇,真乃三生有幸的了。”
說到這裡,那老人面色一正,立刻用手一指那趟子手金彪,向胡孟剛問道:“這十二金錢鏢旗,聞得名震南北,天下綠林無不另眼相看。我們這番來到江南,正要見識見識這杆金錢鏢旗,會會這位俞劍平俞大鏢客。今天僥倖,居然在這裡,瞻仰到十二金錢的繡旗。可是的,掌旗的這個主兒,又怎麼不見呢?……胡鏢頭,我聽說你們這次雙保鹽鏢,是打算把鏢馱子押到江寧。論理說,憑你一雙鐵牌的威名,再加上十二金錢的聲勢,沿路通行,正是容易得很。其實就憑你們二位的兩杆空旗,就滿能行得開;何況還有這些能人押護?但凡江南江北的綠林,誰也應得借道,莫非說真敢找死不成?可是今天想不到你們偏偏遇上了我!我在下不過生得一個肉頭,四根骨架,天膽也不敢劫你們兩家的鏢。況且又奉得是什麼鹽道札諭,又是什麼官帑!我更不敢胡為了。無如我慕名遠來,是要結識結識這位俞大鏢客的。俞鏢客既未在場,我只好暫把你這撥鏢,連他的金錢鏢旗,代為留存下來,就算是訪賢促駕的請帖。你只要把俞三勝俞大鏢頭請來一見,容我領教他的奇門十三劍和十二金錢鏢,無論是勝是敗,我定然原鏢奉還。缺少一百,我賠一萬。這便是在下今天出場的一點來意。這樣做法,不過是老夫唸到胡鏢頭是條漢子;若遇見別個無名之輩,我就沒有這麼些廢話對他講了。”說完,把旱菸又裝上了一袋,緩緩的吸著。(葉批:話中冷傲之氣逼人,如聞其聲。)
胡孟剛聽罷,氣得面色焦黃。不用說這鏢銀被人截住,就是受人這樣的輕視,已經夠人受的。雙方湊近答話,也不過相隔四五丈遠。鐵牌手胡孟剛回頭一看,手下人早將鐵牌遞過來;將胸口一拍,冷笑一聲道:“哈哈哈哈,朋友!你的來意我明白了。我胡孟剛從十八歲上闖蕩江湖,從三十幾歲上開這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