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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懶散地看了一眼聽雪端在手裡的小物件,擺了擺手,“拿過來,我看看。” “是。” 聽雪端著東西,走到了二姑娘的面前。 二姑娘隨手翻了幾下,眼中滿是嫌棄,“謝六這都用的什麼料子啊,顏色這麼難看,味道還這麼難聞。” 六姑娘做的荷包,顏色都比較鮮豔,繡上去的各種圖案又活靈活現,很討人喜歡。 只是那帕子上的顏色,大都是二姑娘不喜歡的深色。 二姑娘只是翻了幾下,就很嫌棄地扔到了一旁。 二姑娘挑挑揀揀了許久,才從裡面挑出來了一個繡著並蒂蓮的荷包,一方水藍色,繡著蘭草的帕子。 “剩下的都收起來吧。” “是。” 荷花把這些小物件,放在了二姑娘的箱籠裡。 二姑娘喝了口茶,“謝六如何了?” 聽雪飛快地看了一眼二姑娘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回答:“奴婢來時,六姑娘的精神還算可以。” “精神頭這麼好,看來她還是沒傷心,”二姑娘用那方藍色帕子擦了擦嘴角,頗為遺憾地說了句:“可惜了。” 她原本是想要利用五姨娘對謝六的疼愛,壞了漼家公子和六姑娘的婚事。她在說通母親,隨便給謝六許了個人家,也算是她為謝家做點貢獻了。 但五姨娘竟然用那件事威脅母親。 母親一怒之下,才讓人打死五姨娘的。 說起來,都是那個五姨娘沒用。 這點事兒都辦不好,死了也活該! 聽雪低著頭,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她還來不及說話,就覺得臉上特別的癢。她先是抓了幾下,然後又用力撓了幾下,一直到臉上抓到了血痕,才停了手: “我這是怎麼了?” 二姑娘看著銅鏡中那張明媚的臉上,有很多的血痕,還特別的癢,又難受又生氣。 荷花趕緊拽著她的手:“姑娘,這都見血了。在抓,就要在臉上留疤了!” 一聽說要留疤了,二姑娘更急了:“那現在怎麼辦!” 荷花用帕子沾了點水,在她的臉上拍了拍,“姑娘,您在忍忍,奴婢已經去請郎中了。” 二姑娘催促,“你讓她快些!” 荷花一邊讓人去請郎中,一邊讓人去找了太太。 二姑娘又疼又癢。 眨眼之間,她的臉上的傷口,就變得紅腫,開始流黃色的膿。 看著噁心又嚇人。 “我的臉!” “我的臉啊!” 太太才走到蘭苑的門口,就聽到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嚇得太太腿軟,差點沒坐在地上。 “太太。”青竹扶著太太,擔憂地看著她。 太太穩了穩心神,“我沒事。” 但是,當她看到了二姑娘那張整張臉看不到一處好地方,還流著黃膿的臉時,差點沒吐出來: “我的兒。這是怎麼弄的?” 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荷花哭的不能自已,“奴婢只是去給姑娘倒了杯茶,回來就看到姑娘的臉就變成這樣了。” 荷花生怕太太遷怒,忙撇清自己。 太太坐在二姑娘的身邊,先是低聲安慰了幾句,“……等會兒郎中來了,給你看過了,你就能好了。”緊接著又往下說:“你別急,凡是都有母親呢。” 二姑娘哭著點了點頭。 荷葉帶著郎中進來,給二姑娘看診:“姑娘的傷,不嚴重。小的先給姑娘開三天的藥,三日之後小的在給姑娘看診。” 太太客氣地道謝:“有勞您了。” “太太客氣了。”老郎中提筆,寫下了一張藥方,交給了青竹。說了些注意事項,才接過了青竹給的荷包,轉身離開了。 太太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聽到了麼,郎中說了,你的傷過幾日就好了!” 二姑娘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配上她滿臉的黃膿,讓整張臉更加的滲人:“母親,我的臉,會不會留疤啊?” 太太將她擁入懷中,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後背,“郎中不是說了嗎,是外傷。吃了藥,在塗抹些藥膏,過個三五日就能好了嗎。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二姑娘哭的更傷心了。 大約過了半盞茶,二姑娘才重新淨了面,換好了衣衫,坐下來和太太說話:“母親,我覺得這事兒和謝六有關。” 太太挑眉,“你怎麼確定就是她?” 二姑娘把聽雪送過來的帕子和荷包擺在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