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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風每天在家裡陪她,兩個人常常什麼也不做,一整天望著院子從日出坐到日落。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雷厲風看著消沉低迷的她除了心疼沒有別的辦法,悄悄打電話向她的好友安琪、嶽靚求救。倒是安琪一句無心的話提醒了他。
這一日,江若巖像往常一樣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出神,雷厲風神秘兮兮地說要辦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出去了。
趕在晚餐之前回來,興高采烈的雷厲風一把抱住江若巖,在她耳邊低語,&ldo;小丫頭,還記不記得我欠你一個蜜月?&rdo;
好端端的怎麼想起這個啦?江若巖神色倦倦的,波瀾不驚地點頭。他不提她已經忘了,雖然他說過要補償,但是她已經沒有當初的興致,拋諸腦後了。眼角微挑,等著他的下文。
雷厲風嘴角噙著微笑,一臉春風和氣,從上衣口袋裡拿出兩張機票在她眼前晃晃。
江若巖猜到了他的意圖,心中不免有些感動,接過機票看到目的地‐‐希臘。&ldo;你真好!&rdo;
雷厲風指了指臉頰,笑著說:&ldo;既然要感謝就要拿出行動來,光說不練是嘴把式。&rdo;
噗哧一笑,江若巖纖臂摟著他脖子獻上紅唇。正從廚房裡端著託盤出來的管家盛俐臉紅地又退了回去,將託盤上的湯坐在煤氣上熱著,心想這對夫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空吃飯呢?
她已經跟吳喆閃婚,因為丈夫的關係,她沒有跟著江弄瓦去香港,留在了江若巖身邊繼續擔任管家。
雷厲風存心要她忘了近日的煩憂,吻得無比熱情和投入,引發了兩人的燎原大火。這火從餐廳燒到臥室,從傍晚燒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搭乘安琪家的飛機飛往愛琴海。
做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終於到了希臘,下了飛機,雷厲風一手摟著嬌妻,一手拉著皮箱走向機場大廳門口。
&ldo;小巖‐‐小巖‐‐&rdo;一個男人的聲音自他們背後傳來,兩人回頭看到跑得滿頭大汗的男人,沈容白。
&ldo;你怎麼來啦?&rdo;江若巖欣喜地望著死黨,旅途的勞頓被他鄉遇故知的喜悅沖淡,最近她因為家裡的事很少和朋友們聯絡,沒想到這傢伙跑到這裡來了。
&ldo;我來接機啊!安琪那丫頭沒告訴你嗎?你們怎麼也不等我就出來了?&rdo;猶自喘著粗氣的沈容白一抬手,身後穿著制服的司機接過雷厲風的行禮,先拿到車上。三人並肩走出機場大廳。
說了,不過他昨天見嬌妻一高興心情跟著飛揚起來,忘了安琪後來說的話。雷厲風低著頭,不好意思地一笑,跟沈容白打了個招呼。
沈容白向來好脾氣,沒有發難。
司機將六個門的加長版勞斯萊斯幻影開過來,三人上了車。車子在雅典衛城逛了一圈,教他們領略了神話般美麗的城市風光,然後開向沈家位於海邊的古堡式酒店。
沈容白把他們安排在頂級總統套房,並給他們派了導遊,將一切安排好才離去,要他們稍事休息,晚上來接他們一起吃飯。
倒過時差,休息夠了,江若巖和雷厲風起了個大早,沒有叫導遊,相攜來到酒店前面的海邊。
沈家的酒店靠近海邊,是收購了一座古堡改建的,北歐的古堡像北歐的故事一樣古老傳奇,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是一個故事、一個神話。白白的古堡,沒有被海風的吹拂和海浪的翻湧而褪色,潔白如天邊的白雲,蕩滌人的心靈。
雖然現在是初春,天氣還很冷,尤其是靠近北極圈的北歐,依舊是冰天雪地白皚皚一片,沒有夏季的旖旎風光。
但是碧藍的天,湛藍的海,雪白的沙灘,還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