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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在這裡喝酒嗎?怎麼不見人影?江若巖四處張望,酒也沒什麼心情喝。
&ldo;嗨!你是亞洲人嗎?日本還是韓國?可以請你一起跳舞嗎?&rdo;一個看起來像是中國人的中年男人坐在她身邊的位置,用標準的牛津腔問她。
&ldo;中國人!&rdo;江若巖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回答,不意外看到男人眼裡一閃而過的失望。想必這男人鍾情於日本或是韓國女人吧?江若巖不願意把他想成崇洋媚外的膚淺之人,但不免但為這種人感到悲哀。她以為只有女人喜歡高大英俊的白種男人,沒想到男人中也不乏這種人,亞洲人的通病。
男人對她露著睡衣的大衣瞥了一眼,將視線停在她美麗的面孔,請她喝酒。如果是平常江若巖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無聊的男人,但是今天她忙著在人堆裡找雷厲風,沒心情理會。
付了剛點的馬提尼的酒錢離開吧椅,酒還沒喝一口就倒了胃口,冷不防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立刻追了上去,但是為時已晚,只一眨眼工夫就不見了那窈窕的身影。一股不好的念頭湧上心田,江若巖舉目在酒吧搜尋,有些奇怪地發現酒吧裡東方面孔漸漸多了起來,約莫有十多個,男男女女都有,而且看起來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高高在上的樣子,有點像公務員階級。
沒有找到雷厲風,卻遇到了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人,有些煩悶,端著馬提尼來到卡座,打算坐一會兒就回房間。
是她!江若巖還沒走到座位上就發現了剛才失去蹤影的女人,她正坐在卡座裡幽怨地看著對面的男人,那水汪汪的大眼中既有不甘,又有欣賞,還有一些欣喜和羞怯,像極了戀愛中的女人。
而能讓這個女人有這種表情的,據她所知目前為止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她的老公,雷厲風。
該死!怪不得她找遍了酒吧也找不到他人影,原來躲在這裡偷吃!江若巖無暇細想,端著酒杯就往他們走去。
半人高的卡座隔斷上放著一盆盆景,擋住了背對著她的男人的身形,連後腦勺的輪廓也和側臉也看不清。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一定是個男人,因為他漆黑的皮鞋正是她所熟知的。她曾經為雷厲風買過不止一次這個牌子的,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雷厲風正好有一雙這個款式和顏色的。
不是他還會是誰?
這個陽奉陰違的男人,嘴上說的天花亂墜,背地裡背著她偷偷跟李菁華還偷偷來往?怪不得他幾次被降級很快就又復職了!怪不得今天下午她怎麼問他都不肯對她說那三個字!原來他心裡還有另一個女人!
李菁華可真夠有手段的,果真說得出做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搶,不用她施捨,也果真付諸實踐了。因為對自己有把握嗎?
難道上次見面時說的話是有含義的?只是她只顧著擔心雷厲風沒有聽出來?原來他們早就有曖昧了。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她一點兒都不知情?
就算這樣她的膽子也太大了,根本不把她這個雷太太放在眼裡嘛!江若巖胸臆中升起一簇小火苗,透過眼神燒出來。
可惡!都追到這裡來了!這個李菁華也太不要臉了!大冷的天穿著一件無袖低胸晚禮服,身子刻意往前傾,明目張膽勾引她的老公!雖然上次求她幫忙的時候曾說過要讓雷厲風好好感謝她,但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雷厲風小聲說了什麼笑話讓她笑的花枝亂顫,胸前薄薄的布料遮不住的雪嫩高聳幾乎要躍出來了。有必要笑得這麼大聲、這麼y盪嗎?他們旁邊桌子上的男人都被吸引,兩眼緊盯著她的胸。
敢搶她老公,當她是死的嗎?
江若巖怒不可遏,心頭的火慢慢燃燒,噌的一聲竄出胸腔,在頭頂燒得噼啪作響。柳眉一橫,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