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紙人村(29)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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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他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甚至程簫和曲少君面上多了幾分恍惚。
她沒有管他們此時於身體乃至靈魂的驚蕩,而是自顧自的繼續說著:“我的身體在生下小寶之後就愈發虛弱了起來,直至小寶七歲的生日那天,我再也挺不住、倒了下去。
小寶她爸爸一直不相信我就這麼沒了,我們這些年來的感情一直都是很好的那種,偶爾的拌拌嘴也都是些夫妻之間的情趣;但當我去世之後,他就由最初的沉默寡言、不吃不喝,到最後的瘋魔。”
說道這裡的小姑娘聲線已經隱隱帶著幾分顫抖,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或許他並不知道,我的身體雖然已經死了,但我的靈魂卻一直都跟在他的身邊,他的痛苦、絕望與無助我都看見了眼裡,我心疼、可是那又如何呢?他看不見我、我碰不到他,明明我們之間近在矩尺,兩人中間卻好像豎起了不可跨越的屏障…
這是一場近乎無解的局面…沒有人能夠幫的上忙。”
“大家在我逝世之後不是沒有對他進行開導著,可是沒用,那些話一點用都沒有;他依舊是如同之前那般像是遊蕩於世間的幽靈,身形日漸消瘦,感覺像是隨時都能跟著我走。
最後還是我們的父親、也就是趙家莊的村長打醒了他,對他說道:‘孩子已經沒有了母親、再沒有父親,你讓小寶她該怎麼辦?我現在只有你和小寶兩個親人、要是再沒了你,你讓我該怎麼活下去?’”
“或許是因為父親、也或許是因為小寶,他漸漸的緩過了勁,很快便正常生活了起來——父親、我、包括那些村民們,都是這樣想的。
可最終並不是這樣的,也怪我,我應該早就知道,他那麼偏執、情緒在某種情況會存在一些極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輕輕鬆鬆、就這麼緩過勁兒來?
我因為是死在了家裡,心裡因為對於家人的執念太深原因,靈魂自然而然也被困在了這裡;所以他在某些日子頻繁出門的時候雖然讓我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但也沒辦法去深究什麼。”
“我不知道他從弄來的法子,說什麼可以讓我復活——聽到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我最開始並不是感到激動,而是害怕。
我感覺這很荒繆,像復活這種違背老天爺定下的規矩的事情,我不覺得他能夠成功;往後退一步來說,就算成功了又如何?早已物是人非,而其中的代價絕對絕對不會小。
我隱隱感到了這件事給我、乃至更多人帶來的不安,我想去阻止,可沒有用、一點用都沒有。”
小姑娘身體開始發著顫,忍不住縮在角落裡,愣愣的抱著自己的膝蓋,失去焦距的眼睛之中,似乎看起來很是平靜。
——可在其深處,曲少君卻看到了巨大恐慌和害怕、絕望與無助。
“再之後,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甚至連父親都不知曉,在我們家、準確來說應該是在那顆巨型柏樹下面,存在一個地下石窟,其中裡面就有一個類似祭壇類樣子的東西。”
曲少君兄弟倆耳尖的聽見了‘祭壇’二字,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想著把這個情報儘快帶回去。
“在柏樹之上,我記得曾掛著木製牌子,上面有寫著‘陰晦之物’之類的話,其中,這個東西並不單單是指紙紮人;而‘犯了禁忌’也不單單只是指犯了製作紙紮人的禁忌——
真正的陰晦之物、真正的禁忌,從始至終都是在指向‘ta’——祭壇之中封印的‘ta’。”
曲少君眼神猛地凌厲了些,丹鳳眼中的情緒出現了些許波動,漸漸波動又如同石沉大海那般消減了下去。
程簫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腦容量都快炸了,cpu感覺要燒著了。
這樣巨大的資訊量簡直絕了!若是她一直沒有去說、誰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