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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為何不一開始就拿出聖旨,證明您的身份。”
龜晏縮在小船烏棚之中,看向坐在船尾,托腮不知在思考些什麼的顧承。
“那時候的你正處於怒火中燒的階段,拿出聖旨你信不信還是兩說,所以為了謹慎起見,我才決定先把你們擒住。”顧承沒有回頭,語氣如常,“況且,若是我不展現出自己的強大,你會放棄驅使水族營救你們小姐的想法,轉而跟我合作麼?”
“……確實。”
龜晏回憶了下當時的場景。
對方說得也沒錯。
他之所以同意這位太子從長計議的提議,更多的是恐懼對方的力量。
在他這個水族的眼裡。
恐怕只有巔峰時期的江神了,才能與這位太子一戰。
就在這時,顧承忽然補充一句:“而且你們剛射了我一箭啊,要是直接掏出聖旨展現我們的善意,那不就沒有找回場子的機會了嘛!”
“呃。”
作為一隻草龜,龜晏差點被自己一口老痰噎死。
顧承聽身後沒了聲音,以為對方是在擔心自家小姐,於是開口安慰道:“不用擔心,援軍就在附近。”
這次隨行的東宮禁軍雖多,但這裡畢竟是對方的地盤。
他準備調回一部分聖門弟子,以鎮壓整個濟州郡。
最多明天下午就可以行動。
一夜無話。
次日。
顧承準時甦醒,還未來得及洗漱,便聽見通報,說濟州郡守求見。
原來是敕封的準備已經妥當,只需要他這個太子到場,就可以敕封新江神。
“真是猴急。”
顧承撇了撇嘴。
他直接讓人直接回應,自己還未等到陛下的答覆。
“殿下,您沒有證據,就直接讓人闖進郡守的家中,是否有些不妥。”陳逸有些頭疼地勸說,他真怕這位間接性頭腦發熱的主再搞出什麼大事。
顧承反駁道:“誰說沒有證據?咱們這不是有證龜嗎?”
“可讓妖族指正大燕官員可從沒有這種先例!”
“誰說龜晏是妖族,他是濟州江神麾下,司掌水域豐收的香火神。”
陳逸心說您這不是在玩文字遊戲嘛,京城裡言官大人們可不會聽殿下您這套說辭。
最終,他的千言萬語沒能說出,盡數化成一聲嘆息。
至於龜晏。
他只敢在一旁賠笑,一句話都不敢說。
好在這裡只有自己這一隻妖,要不然說是這事傳回江河裡,他在手下的顏面可就一點都沒有了。
河蝦草魚昨天就沒跟來。
雖說他們還沒有化形,但已經可以做到在陸地上生活。
主要是顧承有些饞水產了,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對於陳逸的那些擔心。
顧承也不是真的想不清楚其中利害。
之所以還敢這麼幹,主要是背後有人撐腰。
皇帝說了,只要齊錚真的有問題,哪怕沒有證據,顧承完全可以先解決掉齊家再去尋找證據。
可以聽得出來。
這位大燕之主,對濟州這事非常重視。
……
齊錚剛到府中,就接到了管家的通知,說他的父親正在書房等他。
“爹。”齊錚小心翼翼的衝著上手行了一禮,“您怎麼這麼早就起了,是不是昨夜沒睡好?要不要再讓下人再給您找幾個消遣過來。”
齊恆的修為其實比他這個兒子還要高一些,按理說還未到衰老的時間。
但這位齊家家主,在年輕的時候,遭遇仇家追殺,為了保命,不得不使用了一種燒命的秘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