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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到面的,更多的時候都是在手機上聊天,白舸清楚的記得,那時候他沉迷於網戀,無法自拔。
白舸的生日很讓人難受,臨近於放假,卻不是放假,初二那年的生日白舸誰都沒有告訴,自己一個人給自己買了三個還是兩個糖,吃吃,就過去了。
想到這,白舸想起來今年也快過生日了,今年怎麼過?估計應該又要自己一個人了吧。
這段時間裡白舸每天都在想一個人,不是楊新月,不是陳果,是白父。
他每天都在想,如果白父還在的話,會不會一巴掌拍他臉上,讓他滾回去上課,會不會一頓皮帶炒肉絲,讓他在醫院躺一段時間。
說實話,有的時候白舸故意和白母對著幹是有原因的,他想如果自己再作一點,再不聽話一點,會不會白父就突然出現,收拾他一頓,白舸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第一次這麼想挨白父的打,第一次,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初二的日子很平凡,平凡到白舸每次想起都要頭疼,這是用腦過度的表現,也就是從那年,白舸的酒量慢慢上來了,白母在自己家樓下儲藏室放了一箱白酒,白舸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次去上學前都用雪碧瓶裝一瓶,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悶上一口,能安穩的睡到第二天早上。
白舸還是妥協了,他答應了白母去上高中,因為他想重新開始,無論什麼,因為一個姐姐的一句話,心理醫生,兄弟,朋友,暗戀的人,親人…他們都沒有做到的事情,被一個陌生的姐姐,用一句話,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