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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但是如果他哥哥們知道了這事……畫面太美不忍想像了。
金離還告訴了他一些關於孕期不能吃和不能做的事。
塗年聽著聽著眼睛一亮,突然問道:「現代醫學有沒有可能把我肚子裡的東西轉移到燭酒的肚子裡?現代醫學不行妖法行嗎?」
金離:「……你這個想法有點瘋狂啊,但是不能。」
塗年有點遺憾的輕嘆了口氣,慢慢躺倒把被子蒙在頭上,現在滿腦子的官司,生無可戀的感覺。
想伸手摸摸肚子,可是又覺得有些變扭,這裡頭真的有個小生命嗎?他和燭酒的?
荒唐之餘那種莫名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
金離回到辦公室,又仔仔細細的將塗年所有的報告都看了一遍,這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原本他的臟器都在衰竭,不要說懷孕了,就算不懷孕能活的時間都沒有多久。
現在有了這個孩子帶給他身體的負擔只會更重,可能會加快他臟器的衰竭,到時候情況就複雜了,塗年能不能撐到生娩的時候都是一個迷。
反正依照現在這份報告來說不太可能,如果靠醫學手段讓他活到那時候,也不過是一命換一命,這不管對誰來說都太殘忍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又沒辦法終止妊娠。
就在他頭痛的時候燭酒終於趕了過來,金離看見他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在外一向以嚴謹優雅示人的燭酒竟然也會衣冠不整的就跑出來了。
燭酒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他還好嗎?」瞧瞧這問的是什麼話,這怎麼能好呢。
金離搖了搖頭,嘆口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恭喜他的兄弟還是該為他難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唉,情況有點複雜,我現在也沒法和你說。你平時的時候多陪陪他,小心照料著些,想吃什麼你就去買,就算是要和天庭的瓊漿玉露也要想辦法滿足他,哦……酒不能喝。」
「反正就是儘量地滿足他,還好時間也不長,就這麼一段日子你小心照料著就是了。」
聽了他的話,燭酒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什麼意思?什麼叫時間不長?他怎麼了?」
金離撓了撓後腦勺:「我們這裡有規定不能透露病人的病情,只能說情況很複雜,你也別為難我了,你自己去問他吧,他如果願意告訴你的話,會和你說的。」
金離把塗年的房間號告訴他之後就把他趕了出去,他還要繼續研究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救塗年。
燭酒臉色黑沉,順著走廊找著房間號。
路過一個病房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個醫生和一個好像是病人家屬的人說,「現在這個階段我們也沒有辦法了,您爺爺最多也就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你們就儘量滿足他,不要讓老人家留遺憾就是了,也不用忌口了。除了酒不要喝,因為他現在服用的一種藥和酒相衝。」
那家屬一聽到醫生的話就哭了,細細碎碎的啜泣聲讓人覺得無比壓抑。
白熾燈下燭酒的影子被拉得很長,他腳步頓了頓,有那麼一刻覺得連抬腳都累,太累了……
病房裡,塗年這會已經不疼了,雖然說心裡揣著事但是又實在是抵抗不了生理要求這會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睡著的原因,沒了那層隔閡他的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腹部的位置。
燭酒一進門就看見了床上蜷成一小團的塗年,慢慢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邊,每一步都走得無比的慢,好像只要他動作大一點床上那人就會消失一般。
他蹲在塗年的身前,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在他的額間落下一吻,珍惜而剋制。
塗年像是察覺到聳了聳鼻子轉了個身繼續睡了。
燭酒脫了鞋合衣躺在他的身邊,手繞過他的身子,將人緊緊禁錮在懷裡。儘管動作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