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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劍雖然手上戴了手銬，神情卻依然傲慢。
&ot;你叫什麼名字?&ot;警察問。勞劍大聲答：&ot;你不知道嗎?剛才你不是讓我簽名了嗎?&ot;警察面露窘態，盤新華也苦笑搖頭。
&ot;知道為什麼帶你來這裡嗎?&ot;警察又問。
勞劍仰頭看天花板：&ot;正想問你們呢?老子帶女朋友在家睡覺，犯什麼法?你們等著當被告吧!&ot;
&ot;七月十日，晚上八點左右，你幹什麼去了?&ot;
&ot;你認識文革嗎?&ot;
&ot;你為什麼要找人打他?&ot;
警察的問題勞劍充耳不聞。
這時，盤新華那個叫張立榮的警衛員帶進一個年輕女孩。
&ot;告訴他，你多大啦!你和他什麼關係?&ot;
女孩抽泣道：&ot;他說和我交朋友，帶我去他家，我十五歲，他、他放黃色電影給我兩百塊，叔叔你、你不要通知我家我錯了&ot;
勞劍臉色驟然變成一張白紙，頭也低了。張立榮不緊不慢說：&ot;你的所作所為，我們瞭如指掌，打人的事，最好自己坦白，聽清楚了嗎?&ot;勞劍渾身顫抖，連聲說：&ot;我，我坦白，我坦白&ot;
艷艷在我耳邊說：&ot;我不想看了。&ot;
盤新華送我們出來，我問：&ot;怎麼處理他?&ot;
&ot;也沒什麼!&ot;他說，&ot;你的傷不算很重，關他個十天半月吧，不過他這個球星是做不成了，明天你看報紙就知道。&ot;這個我心裡有數，潘大山的文筆我知道。
艷艷說想散步，沒有叫計程車。她若有所思地走，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輛&ot;三菱&ot;越野車停在我們身邊，向東的大腦袋從車窗伸出：&ot;好浪漫啊!公安局好玩嗎?&ot;我說：&ot;你特意來接我們的是不是?&ot;他笑了笑說：&ot;我不接你，只接人家趙小姐。&ot;我望艷艷，艷艷點點頭。
第三章 檢察官之死(12)
&ot;近來有點什麼離奇的案件?那個五萬美元的案，破了沒有?&ot;坐進車我問道。向東答非所問說：&ot;你在度假村釣了不少魚是吧?&ot;我奇道：&ot;你也聽說了，盤新華告訴你的?&ot;
&ot;你的局長朋友膽量夠大的，&ot;向東面無表情，&ot;萬一出點差錯，你和那幾個外國人，小命也得搭上。&ot;
我看過電視，說是那天盤新華破了個五十公斤毒品的大案。有點後怕說：&ot;有那麼危險嗎?你、你怎麼對這事一清二楚，你是不是就在附近?&ot;猛然想起我和盤新華玩的地方，好像都有他的影子。
我身上顫抖起來，艷艷握住我的手說：&ot;出什麼事了?你怕成這樣?&ot;我說：&ot;這傢伙像鬼一樣跟著我們，沒準我內褲是什麼顏色他都知道。&ot;
&ot;別自作多情了，&ot;向東大笑，&ot;我跟你幹嗎?也不撒那個照照自己。&ot;我想了想驚叫道：&ot;你是在跟蹤他?&ot;向東不再說話。艷艷問：&ot;你們說誰呀?&ot;我沒應她，腦子裡亂七八糟的。
進家艷艷追問道：&ot;你們倆神經兮兮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從實招來。&ot;我往沙發一躺，嘆息說：&ot;你盤哥可能要出事了，記得在派斯蒙碰上向東嗎?這傢伙早就盯住他，看樣子，他走不遠嘍!&ot;
&ot;到底發生什麼事了?&ot;艷艷很關切，&ot;你不問問向東，你們不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嗎?叫他放過盤哥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