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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保姆行徑,自然不是我這個人能猜透的。
帝越看著我很平靜的喝粥,大概有些不大適應,道:“雪鳶,心裡難受就哭出來。”
我道:“我不難受。”
不難受是假的,即便是我曾經千般萬般的去給自己解釋自己對輕音的情誼。
可眼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對我一點記憶也沒有,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裡的情緒,感覺有些控制不住。
曾經,輕音問我,‘雪之,若我愛上別人,你是否會傷心。’
當時我並不曉得愛是個什麼東西,知道禮尚往來一般的對他說,‘你若愛上別人,我大概是不會傷心,但我愛你。’
現在,這結果好像是真的這般。
他愛上了別人,但,我傷心……只是,不是愛他那種傷心,是一種不習慣的傷懷。
至始至終,帝越都不在說一句話,似乎就是在等我哭。
結果,吃完粥,我是真的哭了,在這裡六年,我很少哭。
可今天我還是哭了。
“沒事的,都過去了。”帝越將我溫和的摟入懷中,輕輕的拍背安撫。
我輕輕抽泣,始終無法從那份傷懷中走出來。
到最後,帝越大概是安撫的累了,直接將我扔上床,道:“捂進被子哭去,哭完了就當不認識君墨卿這號人。”
說著,還將被子都給我蓋上。
從那日後,我就沒見過君墨卿了,我沒有去牧馬山莊,他也不曾來找我。
這帝越倒是天天來,這日又給我帶了只雞過來,說要給我補補。
我笑道:“只是傷心,又不是傷身,你給我補哪?”
帝越很是利落的進了廚房,燒水殺雞,還一邊對我道:“傷心比傷身更傷人,你看你都瘦了好大一圈。”
看著他利落的背影,我有些期待他做出來的雞湯是不是真的很美味。
這段時間都是他在幫我做飯,不得不說,傳說中的風雲人物之一還真有兩把刷子,至少這幾****吃的都系都非常美味。
帝越的體貼,並沒讓我對輕音的事兒釋懷,相反的更加關注他的動向。
只是這幾日帝越都不再買報給我,新聞上也不曾出現君墨卿和言誠的影子。
雞湯香芋味濃,我道:“不錯,這手藝到底是哪裡學來的,這麼妖孽。”
帝越道:“只要你想吃,我就能做,我帥吧?”
我點頭,道:“帥,簡直帥的沒天理,你要是結婚,定是國民好老公。”
聽到我的誇讚,帝越臉上那笑容更加溫潤,道:“那你嫁我罷。”
我白了他一眼,很注意白他的力道,我怕把他給白死了,道:“幾頓飯而已,還不足以讓我以身相許。”
上次我戳死一人,這帝越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給擺平了,後面警察再也沒找過我,整件事就如一場夢。
只是那場夢對我來說好像是噩夢,那是輕音拋棄我最狠的一次。
不過後面發生了一件更殘酷的事兒,打破了我此時的想法。
正在我無比享受這帝越給我煲的雞湯,君墨卿上門了。
我算了算日子,這已經是第五日了,認識他以來,第一次他知道我在哪,卻這麼久才找上門來。
不用說,這帝越和他自然是不對盤的很,我很難想象,昔日的的兄弟,現在相見卻分外眼紅。
不過這次沒打架,兩人誰也看不慣誰,帝越最終是走了。
臨走前道:“沙發上放了禮服,今晚幫我個忙,陪我參加個宴會。”
沒等我做出反應,這人已經走了,我是真的真的很想說,我不能去。
不過後來的事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