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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沒有怪她啊,我也是害死弟弟的兇手,我沒資格,」方雨眼淚簌簌地掉,「但我還是做錯了,我不該報案的對不對?美國對監護人要求很嚴,媽媽同樣判了刑。做錯的人都付出了代價,除了我。」
「我也該抓起來。」方雨最後說道,他滿臉是淚,枕頭也叫淚水打濕,身上上衣凌亂堆疊,餘下白花花的一片,他悔恨、悲慟,同時也情動、顫抖,整個人沉浸在極度的悲傷中,身體卻不可遏制的感受著歡愉。
他為此羞臊,可一旦陸與聞壓下來,他又竭力傾身,舌頭也伸出來招搖,眼淚再多也要接吻吮舌,吻愈深入,眼淚也自動停下。
陸與聞解開綁住雙手的皮帶,方雨立即摟上陸與聞的脖子,投入地深吻,分開時還要抗議,一聲一聲叫著老公,說還要,說不許停。
陸與聞勾起方雨的一條腿,令其纏住自己的腰,他一下一下撫摸方雨的臀,方雨眼淚懸掛在鼻尖,叫他舔了去,四目相對間,陸與聞發話道:「你是不是我的?」
方雨小聲答是,陸與聞又問:「是誰的?」
「是老公的。」方雨吸了吸鼻子回答。
陸與聞沒完沒了地問:「老公是誰?」
「是陸與聞。」方雨報出名字,仍會羞赧,往陸與聞脖頸處躲。
陸與聞進入正題,低聲而緩慢地道:「你是我的,我說你沒錯,你只要聽我的話就好,你要是不認同我,非要覺得自己錯了,那也該由我來懲罰,我來罰你,你願意嗎?」
方雨眨了眨眼,「我願意的。」
「因為你是我的,所以連你本人也沒資格責怪自己,明白我的意思嗎?」陸與聞注視著他瀕臨破碎的愛人,「把自己交給我,完完全全交給我,過去、現在和未來都給我,你不是你自己,你是我的人,可以做到麼?」
「我是你的,」方雨下意識地重複,「因為我是你的,所以這個世界沒有我了。」
「但有陸與聞的老婆和愛人,有他一生一世要保護的人,做我老婆會永遠幸福快樂,沒有病痛,沒有煩惱,」陸與聞親了親方雨的額頭,「陸與聞的老婆是誰?知道麼?」
「是我,」方雨眼裡淚光閃爍,「是我,只有我。」
陸與聞揚揚嘴角,又再印下一個吻,「老婆真聰明。」
晚上,陸與聞將方雨裹嚴實了才帶出門,在車上,他再度檢查自己的教導成果,「去到那裡該怎麼做?」
方雨抿抿嘴唇,「緊跟著你,不能離開視線範圍,不碰不是你給的酒水,還有不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交談。」
陸與聞捏捏方雨的臉,「記得就好,你去到的任務是坐我懷裡。」
「我知道,」方雨嘴角笑意顯露,「看著你,擋著所有要靠近你的人,」
「老婆聰明。」陸與聞笑笑,撣了撣西裝衣襟,衣襟內藏著一個監聽器,他發動車子,夜色中悄然駛向某個去年開業的娛樂會所。
這個會所方雨不陌生,去年開業的那晚,他沒接到通知自行前往,隨便進入一個包廂,陪老總模樣的一桌人喝酒碰杯,很好地扮演了陪侍的角色。
然後他藉故出來,找到陸與聞的包廂,敲門進去,本意是不讓公司的人接觸陸與聞,未料到酒意驅使下,他昏頭昏腦地脫了衣褲,向陸與聞求歡,因而被帶回他們從前的家,在陸與聞的攻勢下承認了他是方雨。
不過半年多前的事,回憶起來卻像過了很久。
下車後,方雨挽住陸與聞的手臂,親親熱熱地挨靠上去,從一開始便充當好伴侶和陪襯的身份。
這晚,陸與聞是大半個會所裡最受關注的人,他本就在公眾視線中消失已久,最近又黑料纏身,人人都以為他會像喪家之犬,不料他攜伴高調赴局,臉上不見頹喪和消沉,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