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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上面掛著一幅碩大的顯示屏。
螢幕里正在播放溫遇冬的採訪，玲瓏八寶粥是《江山玉碎》的贊助商，他們面前擺著幾盒八寶粥，正笑盈盈地接受採訪。
謝江月和他靠得很近，肩頭挨在一起，默契十足地配合作答。
快問快答環節尤是，他們只需對視一眼，便可同時回答。
這樣的默契，是她和溫遇冬從來不曾有。
舒令秋望著他們，心臟更加抽痛。
她垂下頭，眼淚落在手背。
好像一滴水墜入大海，除她以外，誰也看不見。
溫珣握緊方向盤，手背上的疤痕黯淡無光，在這樣陰冷的天氣裡舊傷復發，他剋制自己不去撫慰她受傷的心靈，越忍耐，越覺得肝臟俱裂。
車速放慢了許多。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站在局外，默不作聲地望著局內。
第12章 插pter12
插pter 12
回到工作室，肖玉支早已離開。
房間內漆黑一片，舒令秋撥開盞橘黃檯燈，摸到冰箱旁。
她拉開冰箱，取出一袋牛奶。
粉唇含住牛奶袋子，一點一點敲字。
【舒令秋】：睡了？
對面沒有回覆。
溫遇冬大概是真睡了。
她不再抱有希望，光-裸的腳貼在地面上，彷彿一條冰涼的溪流悄無聲息地從腳底流過。
晚上十點了。
她毫無睏意。
舒令秋爬上床，手機彈窗提示有一條未讀的微博動態。
有人給她發了私信。
【。】：晚安。
剛剛才發的，還有溫度。
舒令秋想想，反正也睡不著，倒不如和句號先生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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