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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完秦稚,他仍不太相信地問旁邊的人:「你剛才沒弄錯吧,那真是秦氏那個老古董的老婆?他們不是最講究排場嗎,怎麼會就這幾個人出現在這?」
坐他身邊的寸頭男人神情凝重:「秦家人不敢冒充這種身份來騙人,前段時間就聽說他們秦家確實出了個夫人。梁少,你剛才那些話有些不尊重,要是她們要計較,在渝州這個地方,我們也沒有辦法,以防萬一還是回錦州去吧。」
年輕人顯然也有些知道害怕了,只是不願意丟了面子,強撐著說:「就算是又怎麼樣,我們梁氏不是一向和他們秦氏關係好,我又沒做什麼,說了兩句難聽話而已,最多被罵一頓咯。」
說完,他還是忍不住加了句:「算了,反正這裡的事都快做完了,回錦州算了。這破地方哪比得上我們錦州。」
秦稚被兩個不苟言笑的保鏢扶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看了眼羅玉安溫柔無害的樣子,眼神微微閃爍地道了謝,「謝謝……你的身份真的是……?」
既然羅玉安都親口說出來了,明茴也不用再隱瞞,直接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秦稚你沒事吧,剛才那個是誰,為什麼會打你?還對我們秦氏毫無尊重,竟然敢叫我們氏神叫老古董,那是什麼語氣,我一定要告訴族老們,給他一個教訓!」
氏神是她們一族的精神象徵,是她們秦氏的信仰,怎麼能被人這麼冒犯!
秦稚搖了搖頭,苦笑,「他是梁文曄,梁氏的小公子,在他們梁氏地位挺高的。我先前因為一點事得罪了他,後來他看到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太囂張了!」明茴繃著臉,心中對梁文曄的厭惡達到極點。
秦稚說著話,一邊留心觀察羅玉安的反應,她只是靜靜聽著,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有明茴在說。看上去是個十足柔弱沒有主見,半點都不強勢的那種女人。
「我們該回去了。」羅玉安看了眼秦稚,「你能自己去醫院吧?」
秦稚:「……能。」
坐到車上,明茴猶猶豫豫地看一眼車窗外秦稚緩緩離去的背影,小聲說:「安姐,秦稚傷得好像挺嚴重的,我們不幫一幫他嗎?」
羅玉安微笑:「他不是拒絕了嗎,這說明他是個堅強的男孩子。」
「這倒是,他從小就很要強,比族裡那些嬌生慣養的男生好多了。」明茴這話,顯露出幾分少女的心思。羅玉安聽出來,但沒什麼反應。
她按照之前的計劃,特地去買了些東西。雖然明茴替她打著一把大黑傘有點吸引路人目光,不過這麼大的太陽,街邊打著傘遮陽的人不少,還不是特別顯眼。
帶著許多東西回到舊宅,羅玉安提著個袋子走進神龕。
「二哥,我回來了。」
剛走進去,那白色的人影就從神臺上飄下,微微俯身湊近她,將她披肩下的手抬了起來。隨著袖子往下落,她手背上露出一塊焦黑的痕跡。
是之前和那個梁文曄起爭執的時候,為了躲他那一下突然的攻擊,不小心暴露在熾烈的太陽底下造成的。
氏神帶著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性冷漠,低下頭,在她那一小塊焦黑的手背上舔了舔。他的神情和動作,給人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
羅玉安只覺得宛如燙傷的手背在輕柔的觸碰下,緩解了疼痛。不僅不疼了,還有點癢。
接著,氏神就像是對待一個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般,將她牽引到神臺,抱著她,讓她埋在自己懷裡,摸著她後腦的頭髮,並且不斷摩挲著她手背上那塊焦黑。
羅玉安:「……」
羅玉安:「……二哥?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問題。」
她勉強自己從美人膝溫柔鄉裡爬出來,拿過自己帶來的小袋子,從裡面翻找東西。
「看,這